了珍藏的好茶招待,笑道:“哪里都一样,倒是你们怎么过来了。”
陈瑞文和沈爱萧寒暄,林宛如则在柜台翻看账本,说起来开业也有一个多月了,可收益满打满算也二十两银子,不禁皱眉。
沈爱萧要留陈瑞文和林宛如吃饭,请他们下馆子,可临到中午,管氏却派了人来:“接着三爷四爷的信儿了,船下半响就到,太太已经派了人去接,请老爷回家一趟,这次随行来的还有二姑奶奶和三姑奶奶一家子,太太正带着奶奶收拾屋子呢。”
沈爱萧有些不快:“二娘三娘跑过来过什么?拖家带口的,她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来人却不敢说话,沈爱萧唬着脸对林宛如道:“你舅舅和姑母都来了,你也跟着我去拜见,总不能以后见了面也不认识吧。”
林宛如还没说话,陈瑞文却怕林宛如说出什么难听的来,赶忙应下了:“我们先回家告诉娘,再和娘一起过去。”
沈爱萧应了,又叫人去给沈姨娘传信:“叫五娘回老宅一趟。”
林宛如看着很不痛快,却也没说什么,回去的路上,陈瑞文便安慰林宛如:“好歹是外祖父,素日里又不一起过日子,面子上的情儿总要过得去。”
林宛如道:“我倒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理直气壮,当年姨娘被管氏欺负,他一句话都没有,如今指使起姨娘来倒是句句大道理,他也不想想,他配么?姨娘好性儿,还把他当成父亲,若是换了我,早就形同陌路了。”
陈瑞文见她气的厉害,忙揽着她道:“消消气,这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咱们是做晚辈的,有些话不能说,说了,固然解气,可别人也会说岳母没有教好,咱权当是为了岳母,让大家知道,岳母教出来一个知书达理,宽厚大方的好女儿。”
林宛如见他贫嘴,忍不住笑起来,捶打他一下。
沈氏得知这件事后也是高兴的:“年轻时候兄弟姐妹一处读书玩乐,打我出嫁是再没见过的,如今重逢,自然是喜事了。”又急急忙忙的叫人去准备见面礼。
待到了半下午,就有老宅的人来请沈氏,沈氏和陈永明带着陈瑞文和林宛如去了沈家老宅。
管氏要见到儿子女儿了,脸上喜气洋洋的,可见了林宛如,脸就拉了下来,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和沈氏说话:“你媳妇进门也有几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你就不急着抱孙子?”
小管氏知道管氏想要给林宛如难堪,可是沈蔓可是要嫁到江家去的,她为了女儿,也不敢很得罪了林宛如,遂不等沈氏说话,将忙招呼着众人进去喝茶说话。
陈瑞文安慰的捏了捏林宛如的手,林宛如则是不屑于生气,管氏固然可恶,可要和万霖的母亲万太太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她和万太太那样的都一起生活了几年,如今还会被管氏气到么?
沈诠和沈语也在,沈训,沈诫,沈诚是大房的子孙,早早就跟着沈悦明回苏州了,沈诠是二房的嫡长孙,沈语是沈四爷的庶子,都留在了京城,沈诠虽是状元,可因为去年卫君子诬陷沈家为子弟买功名的事,大家议论纷纷过一阵子,也有知道内情的,一传十十传百,都觉得管氏刻薄,沈诠做孙子的也觉得无地自容,更何况江道还是状元,死死地压在他头上。
他不愿意出门受人指点,如今还在家里读书,沈语是庶子,原本能跟着上京就是因为沈悦明发话了的缘故,如今沈悦明走了,管氏哪里会费心为他操持,如今也还是在家里读书。
大家安次序坐下,陈瑞文和林宛如坐在下首,沈爱萧笑眯眯的和陈永明说话,小管氏则和沈氏说起了沈蔓的婚礼,管氏看着陈瑞文对林宛如悉心细致,两个人还手拉着手,入目便觉得刺目。
想起即将为妾的孙女,管氏就不禁咬牙,她突然打断沈氏的话,道:“元娘,如今你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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