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文蹙眉,管氏和宛如不对付,倒是有这个可能,可林宛如却不信:“她自来了以后就没有落过单,若是想给我下药,早就想尽法子了,又怎么会迟迟不见动静,如今又说没得手才跑的,我可不信,再去问!她不可能知道金佛寺的小角门,怎么会从那儿逃跑,定是有人指使。”
陈瑞文点头,道:“你先歇歇,我亲自去看看。”
陈瑞文这一去,一直没回来,半下午的时候沈氏回来了,满脸焦急的来陶然居:“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宛如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瑞文已经去查了,想来很快就有消息。”
沈氏忧心忡忡,可到底经过事情,没有慌乱,反而安慰了林宛如几句。
晚间陈瑞文方回,脸上带着些疲惫,林宛如忙叫丫头服侍他梳洗,等他从净房出来便迫不及待道:“可查出什么了?”陈瑞文沉声道:“珊瑚是太子妃的人。”
林宛如很是意外,陈瑞文道:“早在太子被废时,费家就盯上了陈家,太子被废,保家被连累,费家却是无虞的,后来经过管氏的几番大闹,费家知道管氏和你不对付,就一直命人暗中盯着,后来管氏给你送丫头,费家就借机把珊瑚安插进来,为的就是珊瑚成了通房,将来里应外合,扳倒陈家,哪知”
哪知陈瑞文对这几个丫头压根不屑一顾,进来两个月了,瞧也不瞧一眼,林宛如又管的严,叫笼烟看着几个人。珊瑚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打草惊蛇,若是学着琼瑶引诱陈瑞文,也是颇有难度的,所以珊瑚左想右想还是决定逃走,至于金佛寺的事情,也是费家告诉她的,让她有个退路。
陈瑞文声音里多了丝狠戾:“从珊瑚身上搜出一封信,内容是二皇子写给我的,密谋陷害太子。把太子拉下来的事情,这封信要是在我的书房被搜出来,真的是百口莫辩。”
林宛如也暗暗庆幸,陈瑞文道:“我怕你担心,先来告诉你一声,一会去见祖父,晚上就不回来了。”
林宛如点点头。给他找了一件披风让泠溪拿着,目送他离开。
林宛如晚上辗转反侧,有些担忧,前世太子也许被保家保护的很好的缘故,费家并没有出手,今生费家却暗中站在了陈家的对立面,这是不是意味着前世既定的事实很有可能改变?
她得好好想想,前世太子第二次被废是因为什么来着?
好像是因为刺杀皇上,因为第一次的被废。让太子胆战心惊,他也许不想继续生活在这种忐忑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意欲给皇上下毒。
谁知造化弄人,被四皇子一眼识破,皇上震惊,继而大怒。他于太子不仅是君更是父亲,太子刺杀他,那便是杀父弑君。
皇上最终心灰意冷,再废了太子,那个时候二皇子去世,六皇子失了圣宠,三皇子和五皇子斗得乌眼鸡一般,皇上身边只有“忠厚纯良”的四皇子
这件事情闹得极大,原本林宛如远在扬州,又不是官场上的人。不该知道这样的事,可是她身在万家,即便是不留意,有些事情也会吹到耳朵里,当时万家惶恐万分,在太子再次被废后。万永福终于醒悟,不再为太子效忠,想投入四皇子麾下。
只可惜,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四皇子并不领情,还把万家视为太子的余孽,欲除之而后快,要不是这样,万霖也不能闹着要休妻,改娶杨知府的女儿
今生太子虽然被废了一次,也如前世般战战兢兢,可二皇子没有去世,六皇子依旧得宠,再加上这次太子复立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二皇子的求情,太子不仅不会领情,相反,更会将二皇子及陈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番让珊瑚潜入府里陷害陈瑞文,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幸而发现的早,幸而珊瑚没来得及做什么,那封信写的太毒了,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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