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快，我们去医院，臣臣这么小，烧这么高，别把脑袋给烧坏了。”秦玉白了一眼碎清舟，“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孩子都烧成这样了，就带了一会儿，你算了算了，我们先去医院。”

    “秦姐你不能走哇，你走了这事儿怎么做啊？”王阿姨连忙拉住秦玉的手。

    “哦哦，你看我这老糊涂了，光顾着臣臣了，清舟，你带他们去医院先看看，能吃药就不打针，啊”

    碎月也没管满屋子的纸钱金元宝了，直接从上面跨过去，进到卧室。拿了楚臣的水杯和外套，用nai隔带了盒nai粉，又到厨房烧了开水。准备好楚臣的东西，就抱着楚臣跟碎清舟一起去了医院。一袋小儿退烧冰贴，一盒美林滴剂，两盒小儿清热止咳口服液，两盒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随便哪家药店都能买到的非处方药，他们从九点半排到了下午四点。楚臣烧已经退了，此刻怏怏的不愿意动，小脑袋晃呀晃的就睡着了。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一天没吃东西，饿得不行。

    吃过晚饭，八点多钟。碎月躺在床上，旁边是楚臣熟睡的小脸，红仆仆的，特别可爱。孩子发烧都有点反反复复，大概四天的周期。喉咙有痰，又不会咳，睡着睡着就噎醒了，拼命的哭，很是吵人。碎月不能安心睡觉，所幸就坐在旁边看书。

    “哈哈老婆，有病还是得看医生，你看臣臣现在睡得多香。”

    “你几个意思啊？”

    “就一个意思啊。科学，要相信科学知道不？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你看街坊邻居老是笑我们”

    “你出去给我出去”秦玉好像是生气了。

    “你看看你，又来气了，你做都做得，说还不让别人说。整天搞这些，不晓得让多少人看了笑话”碎清舟边出房，边嘀咕，从口袋掏出烟来，声音越来越小，许也是怕秦玉听见会更生气，“你给别人看病，今天臣臣病了还不是要找医生看。”

    “你以为老娘没听见，给你破了多少杀你自己不清楚啊。你个半夹生种子，今晚给老娘睡沙发。”

    “瞧瞧，瞧瞧，还真生气了。我碎清舟行得正坐得直，光明磊落有什么杀啊？谁会无缘无故就害我？”

    “你再说一遍？”秦玉把房门打开来，“你给老娘再说一遍？你去年铁气杀犯得真，妈给你做了多少文书，你不领情现在反过来怪我们多管闲事是吧？”

    “我我这，呵呵我哪敢怪妈啊”

    “那你是怪我啊？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七十五了，黄土都埋到眼睛了。三更半夜的到堤上烧文书，她图你个什么啊。月月和仔仔都是她养大的，她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现在反过来笑话她啊？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秦玉许是真的动了气，语气很不和善，略带哭腔。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我走我走，你别生气别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碎月房间门传来轻扣的声音。

    “月月，睡了么？”是秦玉，声音很低，是怕吵醒了楚臣。

    “还没呢妈。”

    秦玉进来的时候眼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

    “妈，你别怪爸，他没亲身经历过不信也是正常的。”碎月看到妈妈这个样子也很难过，只得劝解道。

    “他没经历过是因为我们都提前给他化解了，不然他以为他能这么平安无事啊？”

    “爸就一粗人，您别跟他较真。你也知道他平常说话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有事叫他还是不跑得比谁都快啊。”

    “我也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其实他还是很尊重我们的，只是我想起这些年，我就”秦玉说着又准备哭出来，碎月赶紧拉住妈妈的手：“妈，你就是心太窄了，谁爱笑让谁笑去，想开点，别老把事情想那么长远。”

    “我也不是怕被人笑话，其实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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