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希和衣少安?”习东平说话的时候,手是发抖的。心里一团怒气,却不能对父亲恶言相向,“为什么这么做!?当初你根本是骗我的对吧?”
时隔三年,这些事再被翻出来习荣只觉得毫无意义。他没想过要瞒着儿子,也没想过跟他说个清楚。相对习东平的恼怒,习荣可是冷静很多。他靠在大班椅上,慢吞吞地说:“你是来兴师问罪?为了那个小子?”
“我爱他!”
“混账!”习荣彻底被惹火了,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扔过去。
烟灰缸打在了肩头,习东平晃了晃身子,硬是挺着没动。习荣见他那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架势,更是气恼。指着他骂道:“你他妈的是想气死我!你爱他,那我跟你妈呢?”
“这是两码事。”
“狗屁的两码事。”习荣怒吼着,“你要跟那个小子在一起,我跟你妈怎么办?我们老习家不缺便宜儿子,我们要是的儿媳妇,要的是孙子孙女!”
说到这里,习东平再也按耐不住压抑已久的苦闷,他疾步走到父亲的面前,“您不能这样。我生下来就不喜欢女人,我结婚就是害了人家。我已经害了一个,难道您愿意看我再害一个?孩子我可以做试管婴儿给您个交代。但是您不能强迫我结婚。您觉得,是咱们家的脸面重要,还是我这辈子的幸福重要?”
父子俩的争吵声引来了习东平的母亲。已经年过五十的女人惊慌地走进来,紧紧拉扯着儿子的手臂,劝他们父子俩少说几句。习荣是个火爆脾气,再加上习东平从没跟自己这么吼过,他怎么可能少说几句?这人拍着桌子,痛骂着不争气的儿子,“我养了你二十几年,在你眼里我就是看重一点脸面的人?你亏心不亏心啊?”
习母顿时要哭了出来,用力拍打着儿子的背脊,“东平,不能跟你爸爸这么说话。你跟霍亮的事,你爸爸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的。”
“那就是背着我去威胁我的朋友?”
“东平!”一向温和的习母大喊了一声,“从你进来,你问过你爸爸全部的真相吗?你心平气和的跟他谈过吗?你以为你很委屈?那我跟你爸养了你二十几年,我们的委屈怎么算?”
看到妻子也被儿子气的流了眼泪,习荣指着儿子叫嚷,“滚滚滚,赶紧滚。”
“您把话说清楚。”习东平决定了!这一次不再为母亲的眼泪败下阵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说到底,还是因为霍亮。习荣就知道,只要儿子还惦记着那小子,这事就是没完。干脆今天把话说清楚,何去何从,要习东平自己选择。想通了,习荣朝着外面喊了几声,保姆紧张地走进来,习荣让她扶着妻子回去休息。
习母不放心父子俩,习荣走过去搂住妻子的肩膀,“回去休息吧,我能处理好。”
父母的感情三十年如一日,曾几何时习东平真的是羡慕不已。再看看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是让人厌恶的过期产品。父母恩爱一辈子,难道他就要痛苦一辈子?这不公平。
“你觉得不公平?”送走了妻子,习荣坐回椅子上,口气中带着怨怼,“你是觉得我骗了你,还是委屈了你?”
“那您告诉我,当年亮子跟我分手,您是不是也威胁过他?”
“不算威胁。”习荣面无愧色地说,“我是单独跟他谈过一次。我明着告诉他,我可以供他出国留学,甚至可以为他安排今后的路,我甚至可以同意你们俩在一起。但是,将来,他不能拦着你结婚。”
“爸!您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我有这个权利!”言罢,习荣长吁了一声,“知道你们俩的事之后,我请教过很多医生,包括心理专家。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不是你自己的错,也不是我跟你妈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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