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痛快快地洗了澡,其中当然就属老婆婆最为的脏,洗了三桶水才将她给洗干净。
她们的行为在邻居看来是疯了,吃饱了撑了没事干,瞎折腾。
有人拉住惜花说:“你捡来的那姑娘以前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爱干净就让她干净去,你们跟着一起干嘛?不嫌累?”
惜花娘以前在时,也是每晚要求惜花擦一把再睡,烧得少量的水,大家不曾注意,现在一下子忙的底朝天,就惊动了邻居看热闹。
对这些问话,惜花只是客气一笑就离开了,并没有回答。
早起漱口,这一行为又是要被别人说的,春惠还是饭后必漱口,十足的贵家小姐做派。
惜花也照做,因为她羡慕春惠的那口整齐大白牙。
黑村的人一天都在为食物而奔波,有些人只为了等晚上那一餐,其余时间都是坐着不动,减少体能的消耗,春惠显然不用担心食物,哪怕小猫不去捕食,春惠还有那小袋的金丸,跟金色米一般的金丸,小小一颗,吃一颗可以提供一天的能量。
为此,春惠也是坐着发呆的那群人中的一员。
静等不是办法,实在想不出方法的春惠还是决定去城门口看看。
惜花正好进来,将晾晒在帐篷内这几天小猫捕捉到的猎物皮毛给取了下来。
那都是老婆婆剥下来的皮,别看她神志不清,作为猎户的女儿,她的一身本事还没忘记。
“你这是要去干嘛?”春惠问。
“赵老板来了,我看看这些能不能换些粮食。”
粮食不怕多,能存就存点,每天吃肉总觉得这种好运不会持续太久,而且这些皮草放着也是放着,对她们没什么用处,不如换些东西。
跟随惜花一同前往赵老板那里,春惠是纯属没事情干,反正是要出去,也就跟过去看看了。
几辆马车停在路口。要拿东西换取食物的人排成队,一手拿货,待评估后,按物价给粮食,往往都是一小袋,有人路过春惠身旁打开了麻袋看里面的粮食,春惠看到,里面是青米。
交换的东西五花八门,这些东西大多是难民离家时带出来,就在刚刚那人呈上的一块砚台。春惠凭感觉知道那是块好物,而砚台主人带着三袋青米离开了。
惜花站到了队伍中间去,一早就不见的老婆婆。此时也在这里,她蹲在路口,就离马车不远,看着人群表情有些呆滞。
突然,一个男人拉扯着自家闺女上了前大罗神戒。这位闺女长相清秀,但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导致的面黄肌瘦,让她的容貌打了些折扣,闺女抽泣着,知道她的父亲是要将她给卖了,事到临头。恐惧心理达到极点,她反悔了。
“爹,别卖了我。爹,求你,别卖了我!”
中年男人也是噙了泪,他也是不舍,但手捏得极紧不让他闺女挣脱。“丫头,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也同意了。乖,进了城,好吃好喝,比咋们现在这样好,为了你弟弟,你就别闹了。”
“爹,我怕,我不要进城。”
妙龄女子进城所代表的意义,大家都知道,闺女会怕,是因为前几天才被卖进城的她的好友,在今早,她发现了她的尸体,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乱葬岗,她是打算去找几件衣服,见到了死状惨烈到死不瞑目程度的她的那位好友。
就在前几天,她那好友还高兴的对她说,以后她可以不用饿肚子,不用受冻,一转眼,她们已经是天人相隔,永不会再相见了。
不管闺女愿不愿意,既然她爹决定卖了她,她就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处,她爹一方手印印下去,她的卖身契就已经在了他人手中。
立即有两名壮汉过来接手了这位姑娘,她爹一抹眼泪,拿着两袋青米走远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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