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十了?”
老猫冷哼,他可以猜到琴娘虚报年龄的用意,想让人家说她年轻嘛,很早以前那丫头就是这样的德性。
幽幽开口道:“我和花桑都是二十六。”
说完就不再开口了,遗留下琴娘到底几岁的谜团。说实话,琴娘在说出年纪时,春惠是有些不信的,尤其是在看过琴娘卸了妆的样子,怎么都不会觉得她已经奔了三。哪怕平常浓妆艳服,显得成熟妖艳,但考虑到这边的女人都很早熟,年龄可能要打个折扣。
然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春惠见到了卸了妆的琴娘,那细皮嫩肉,清秀可人,说是十七八都有人会信,跟化妆后是极度的反差。春惠本就怀疑琴娘的真实年龄,现在是彻底凌乱了。
当然,老猫自称二十六,春惠还是有些怀疑。
老猫不在这无聊问题上打转,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路沉默。
舒华苑外,房仲葵下了车,春惠和老猫相继出来。
考虑到这里可能是虎穴,为了不被人认出来,春惠做了伪装,虽然子语说她穿上男装也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春惠还是做了男子的装扮。
令春惠有些郁闷的是,想当初她装清秀小伙子还是能瞒过一些人的眼,但现在不行了,连小孩子都能认出来。
春惠有些怀疑那是乡下跟城里人的区别,城里人的眼光更毒辣些。
昨夜老猫已经跟房家人接触过,谈了一些话,句句在理,但房家人要顾虑到宗长的处境,必须去跟宗长商讨一下。
房家宗长被软禁在一处官家大院里,房家人是被拒之门外的,大官们根本不愿见,别说请愿了,房家人要见他们的宗长只有来这里。
舒华苑,被房家驱逐出府的房家二公子的住处,说的直白点,这里也是房家二少爷的监狱,是软禁他,他不能走出一步的地方。
但现在风水轮流了,房家人要见他们的宗长就必须通过这位二少爷之口,因为只有这位二少爷跟官家人有接触,这是官家留给他们房家唯一的牵引线,同时也是羞辱他们的手段。向被自己遗弃之人求情,说出去就是赤果果的打脸,不用说这位被区别对待的二少爷会有意报复。
情况所逼,明知会被羞辱,他们还是来了厉少霸爱:囚宠小娇妻。
说明来意,下人来了句“请稍等”大门当着他们的面重重被关上,极度的不礼貌,也可以说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房仲葵是个温和的男子,在跟他见面时,春惠就这么觉得,对突然多出来的春惠,房仲葵也没什么意见,还事先对春惠说:“跟我同行,可能要受些为难,要委屈姑娘了。”
面对下人的无礼,房仲葵并未生气,退了一步,静静等着。
也唯有这样的人,才会一次次担任起来通话的人,不然真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那个下人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在春惠等人在外足足等了接近两个时辰,那门才再次开启,春惠也了解到为何他们要如此早的出门了。
进门还没人引路,他们直接被撇在了一边,房仲葵像是习惯了,自行走在已经熟悉的路上。
“第一次来时,我还迷了路,绕了半天才找到人。”房仲葵有些憨厚地说。
房仲葵说的饶了半天一点都不夸张,现在在知道路的情况下,他们也饶了半天才找到了要找之人所在的房间,可见这里的格局有多复杂,就好像迷宫,要将人绕晕在里面。
一路走来,春惠总觉得这院子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怪。
没有人引路,到了地头,也只有自己来敲门了。
叩叩叩。
“仲朔,你在吗?”房仲葵轻敲着门道。
下人已经通报,但没人指路,房仲葵其实不确定房仲朔是不是在房间里等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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