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事儿,而面色如常,觉不是说她宽宏大量到原谅了那个人,而是暴雨前的宁静。
可怕的宁静。
“醒了?”感受到池哲的视线,池然放下手中被不断翻转的戒指,“厨房里有粥,先喝些水,等会吃上一碗热粥,暖暖身子。”
“嗯。”池哲下意识的回答,眼光却忍不住落在了那个被放在床头柜的戒指上。
粗犷冰冷的石戒,粗粗的一圈,没有花纹,没有纹理,只是光滑的似乎被摩挲了无数岁月。
似乎一点也不符合池然的审美。
在他发呆的时候,池然已经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碗热粥走过来了。
池哲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可当嘴唇接触到温水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嘴里干的厉害,唇上的皮肤开裂,头也晕晕沉沉的。
“你发烧了,喝完粥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为他支起小桌子,池然把粥放了上去。
此时觉得头昏脑涨的池哲呆滞的点了点头,动作笨拙的拿起勺子,舀起粥,机械的一勺勺往嘴里送。
池然则坐在他旁边,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中的戒指。
没有人会想到这么一枚不起眼的石戒便是乔家历代的家主信物。乔家第一代的家主用在行商途中一直带在身边的家乡的石头亲手打磨出来的戒指。
苟富贵,勿相忘。
他用这枚石头戒指告诫自己那已经沾染上些许纨绔子弟习气的孙子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和祖辈奋斗的历史。
生于乡野,长于田间,成于商路,兴于仕途。代代相传,世世铭记。。
在那样“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c“士农工商,商者为贱”的时候,教导子孙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不以此为耻。
乔家的第一代家主的确是个妙人。
可惜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这石头背后的故事呢?
池然的眼底一片冰冷。
“姐,宝,宝宝呢?”喝完热乎乎的粥,终于感觉舒服些的,回过神来的池哲忍不住问起自家小外甥的情况。
虽然看到池然在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放下了大半,但这么久没见到两只包子,他还放不下那一小半的心,总是要见上一面才好。
难道是太累睡着了?池哲暗自猜测。
“他们呀,大概,”池然歪着脑袋想了想,耸耸肩,“还在鱼家郊区的别墅里吧。”
“姐!你没有把他们带回来?”池哲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他惊慌失措的边起身边和池然比划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她会害了孩子的!”
“我知道。”池然的回答依旧显得那么漫不经心,依旧把玩着手里的戒指。
“你?”池哲猛然僵住,表情惊疑不定。
“算是,”池然挑眉,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给他们的锻炼吧。”
“他们才两岁不到!18个月!”池哲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对比着自家弟弟的狂躁,池然依旧很平静,“那,又怎么样。”
池哲瞠目结舌,在这一刻,上一世,池然出事时,池毅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现在池然平静无比的面孔重合了。
一对父女,惊人相似的面容。
他望向池然的眼里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池然或许对外人很凶残,但对家人,仍然是有一颗柔软的心的。他以为池然和池毅清是不同的,不会因为孩子没有长在身边,而把他们当做陌路人,他以为
“姐!那是你的孩子!你的!”池哲揪着自己的头发,精神几乎崩溃。
“他们出事的可能性不大,鱼家那位主母脑子里还是留着点脑浆的。她要真正撕破脸皮,也应该是等到我对鱼家出手后。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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