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的生活没有保障,他们只好求助神灵保佑了。”
“唉真没办法。”贺拔夫人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么说,蕊珠还算到了福地啦?”
“那当然,如果西秦真的打到龙城,我们都成了刀下鬼,只有一个人活着,那就是蕊珠。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就到了福地?”说到此,贺拔雄斜视了一眼贺拔夫人,他可不是在巧言令色,他是把局势看得特别透。贺拔雄用自己对形势的分析,来劝慰贺拔夫人不要悲伤,女人的心只看眼下没有看长远。从长远计,蕊珠不是到了世外桃园?
这时的贺拔夫人,如释重负,她开始在细细地品味丈夫说的话。西秦与东燕这两个宿敌,一直在征战,如果东燕不敌西秦,丈夫说的话不就成为现实了吗?想到这,她眉头舒展,心里亮了许多:“女儿到了福地,我还不理会,哭哭啼啼的。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要看现在,西秦攻打东燕也快。”
“所以,你用不着大淌眼泪,你的眼泪有可能白流。”贺拔雄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贺拔夫人的手臂,“你该做什么就什么,就当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你的心可真大!”贺拔夫人嗔怪地说,“可惜,我没长你那么大的心。”
“倒是,你若长我这么大的心,你不也是镇东大将军,战场领兵杀敌了吗?”
“说不过你!”贺拔夫人zui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听你的话,我们今天还要庆贺一番呢?”
“我看可以。让皇上看看,贺拔家的人,不是熊包屎蛋。”
卸了载的贺拔夫人马上起身去吩咐下人,采购的去采购,做饭的去做饭,午间安排一顿像模像样的酒宴。
贺拔蕊珠呢,花费了四个小时午时到达了玉屏山南坡山腰里的妙圣寺。妙圣寺座落在一个比较宽阔的平面上,人们将这个地方叫仙人g。
寺庙里的主持,静云法师,也准备了像模像样的午膳。但是那个午膳是受限制的午膳,没有油腥,只有清淡的野菜和几张薄饼。寺庙里没有太多的进项,生活条件很是清苦。
贺拔蕊珠在山门前拜见了迎接她的静云法师,又在大雄宝殿拜了释迦牟尼、迦叶佛和弥勒佛以及东西偏殿里的观音菩萨、势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
在法堂上,静云法师为蕊珠剃度,削去长发,穿上灰色的法衣。并且静云法师为蕊珠起了一个十分典雅的法号:“青云”。
“很好听!”蕊珠没有像贺拔夫人想像的那样悲伤,看看铜镜中的自己,笑子笑,“太好看了。从此我将是一名脱离红尘的净洁之士,与烦扰的尘世再无瓜葛。”
蕊珠又给同她一样削去长发换了灰色法衣的红菱起了一什法名:霁云。
“真好,我们都是漂浮的云!”红菱还很乐观,觉得剃了头的女人变成秃头别有一番fgliu。“净洁之地,心无旁鹜,了却烦恼。”
还好,主仆两人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都认为两人来到的圣洁之地。
妙圣寺里除了主持静云法师外,还有一名小尼姑。只是这个小尼姑实在是太小,年龄不过只有岁。不用问,这个名字叫月云的小尼姑一定是一名孤儿。战乱中走散后被妙圣寺的静云法师收养为徒。
她们四人在法堂后面的星月楼里吃了十分清淡的午膳,然后,按照静云法师的安排,蕊珠与红菱来到星月楼的二楼憩息。
幽静的二层小楼,静云法师安排了蕊珠与红菱的卧室和诵经室。当一切一应物品安置妥当后,蕊珠躺在木g上像换了一个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清静得连喘气都听得到,这里只有呼号的劲风吹过山上的树林,贺拔蕊珠有重生的感觉。几日来的悲伤与忧患都化作了烟云消散了,她的头脑变得无比的清静。当疲惫袭上她的头部,她困倦得睁不开双眼竟毫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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