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雄回到府上心情无比压抑,一个无知的小皇帝昏庸至极,毫无政见,任凭奸佞小人胡作非为,东燕还能熬过几日?西凉那边不但稳定了国内,还在国外gao军事联盟,司空焰两条腿走路,其势头咄咄逼人,可冯弘呢,根本就不了解西凉那边的司空焰都做了什么,既不问也不派人去打听,只是一味地玩他的童子游戏。朝中又换了一批不学无术,腹内草莽的小人,君不明臣不贤的东燕令有识之士急出一身冷汗。
“浑蛋!愚蠢至极的小人!”贺拔雄在心中暗暗地骂道,“看你们还能跳多少日?”
若此次奏请,户部何俊能给贺拔雄足够的饷银,贺拔雄也就快速回晋阳了。可是,贺拔雄得到的三十两银子就如同没得到一样,这三十两银子杯水车薪,用不了几天就会用没。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三十两银子还是他两次三番地争取来的。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兵士们饥饿的眼神,他踌躇了。所以,他才在府上滞留了几日,没有马上回晋阳。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就在贺拔雄在府上滞留的时候,韩丛生来到他的府上。
“拜见贺拔将军!”韩丛生在将军府的客厅里见到贺拔雄时手一恭,“将军安好?”
虽然贺拔雄与韩丛生此前并无交往,但他也耳闻韩丛生此人的卑鄙龌龊之事,从心底就厌烦他。
“韩大人被什么风给吹来的?”贺拔雄的心中有一种预感,觉得这个不速之客好像与何俊的事有关,表情上很是冷漠。
“卑职久仰将军大名,佩服得五体投地,将军不但武艺高强作战勇猛,还忠肝义胆,今日有幸拜会将军,此三生幸耶。”
“有话直说吧!”贺拔雄觉得韩丛生不怀好意,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就点了他,“我乃武将出身喜欢直来直去,韩大人有话只可直说。”
“好!我就直说了吧!”韩丛生原来是想绕一个弯子曲曲折折地说出他来将军府的目的,但贺拔雄不让他弯弯绕,没办法他只好直说:“卑职的犬子早就慕将军府上的三小姐贺拔秋月,但没有机会,也没有胆量提出此事,今日乘贺拔将军回到府中之便,卑职不惧羞辱代犬子冒昧向将军的三小姐求婚,希贺拔将军赏脸。”
贺拔雄一听此事,脸色立刻由红变黑:“不知韩大人为何出此念,是因为自己升为礼部尚书了吗?”
“不是!不是!”韩丛生马上摇头否认,“卑职提出此事与这无关!”
“无关什么?贺拔雄脸上有怒色,“为什么以前不曾提过?”
“以前”韩丛生无法再说下去,以前,以前他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哄着小皇帝玩的侍卫而已。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去谈以前?
“韩大人忘了,贺拔雄决不因你是侍从就不答应婚事,也不会因为你不是侍从而是礼部尚书就答应你的求婚。”
贺拔雄的话很明显,是拒绝。无论你身份高低,背景强弱,贺拔雄嫁女都不看这些。
“贺拔秋月乃庶出,卑职以为将军可以考虑考虑。”韩丛生并不死心,还要强求。
但这句话弄巧成拙,反倒激怒了贺拔雄,他愤愤地说:“韩大人以为秋月是庶女就可以答应吗?韩大人此话差矣!在我将军府嫡庶是不分的,她们的地位都是相同的。我嫁女的标准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至于我为什么拒绝韩大人,韩大人自己寻找答案。
贺拔雄的冷漠令韩丛生很下不了台,他窘迫地说,“贺拔将军若不同意,卑职回复犬子就是了。卑职不劳打扰了,将军请歇息。”说完他起身告辞。
“送客!”
贺拔雄命他的管家徐中兴送走韩丛生。在他的眼中韩丛生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小皇帝的马屁精而已。他不想与他齐肩,不想与他平起平坐。他甚至对韩丛生想娶他的三女儿的想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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