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上离开,便算你赢。”
薛笑人顿时怒了,但想起刚来时自己诡异的表现,加上身处敌营,也只得忍下了,只是神色愤愤:“等我将你从水柱上逼开,你我再比试一次。”说罢,薛笑人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拔剑出鞘。剑出鞘的那一刻,薛笑人立刻就平静了下来,脸上再没有一丝表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没有一丝感情的眼中,除了自己的剑,有的只是敌人。
纵使是对他只有愤恨的神女宫众人,也不由得暗叹一声:“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血衣人’薛衣人之弟,虽比不得他哥哥,但不过这个年纪,就有了如此实力,难怪江湖中鲜有敌手,看来世上又多一高手矣。无我无众,唯剑唯敌。此等境界,放眼江湖多少年,才能出现一人?连弟弟都有此等程度,他的哥哥‘血衣人’薛衣人又该有多强?”
剑光一闪,这是极快又极慢的一剑,这不是一剑,却又是一剑。这道慢到极致,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剑的轨迹,却又快到极致,剑影还在原地,剑却早已刺到了水母阴姬的身上的剑光,是由一十九道同样力度c同样角度c同样轨迹的剑光组成的。所以它们既是一剑,又不是一剑,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这样的一剑?又有几人能刺出这样的一剑?薛笑人他才不过二十五六岁罢了。
神水宫众人神色凝重,她们虽然相信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天下无敌,却还是不由得为她担心了起来,越是高手,看得越清,便越是大汗淋漓。这样的一剑,这样的限制,宫主能赢吗?
安良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将手轻轻抬起,翘起了一根手指,明明十分缓慢c十分随意c十分轻巧的动作,明明十分白嫩c十分柔软c十分脆弱的纤手,明明十分修长c十分无力c十分轻柔的玉指,却偏偏挡在了那道剑光之前,没有任何动作,薛笑人就被击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出现的神女宫护法伊出现在薛笑人身边,将他带了下去。
安良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那是一间冰冷的石房,看起来十分简朴。但这间石房却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仅制造这间石房的石头,便是一种特殊的玉石,能够加快修炼的速度,防止心魔的产生,凝神静气,却又难以被任何方法损毁,就算是将五十年内力凝于神兵利器之刃,也只能刺入一寸,单原料便价值连城,更何况这份手艺了。石房内的每一样东西,虽看起来简朴,却件件都非凡物,价值比之石房更甚,这是一种内敛的奢华。
薛笑人此时正在房内,盘坐于石凳之上,正在修炼。他被伊送来此处时,虽想挣脱,但却不是伊的对手,还是被送了进来。到了这间石房,更是百般尝试,却仍然无法逃出,也只得静心修炼,等待水母阴姬处置。
安良刚走进屋内,薛笑人就睁开了眼睛,冷冷的道:“愿赌服输,说吧,你要我如何?”这不是薛笑人的本意,一个在未来能够杀妻装疯,成立杀手组织的人,又岂会拘泥于一份承诺?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也不想静静等待自己的兄长来救自己,也就只能遵守这份承诺,希冀与水母阴姬看在自己还有用的份上,放自己出去。
安良清冷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在微笑,一种悲悯而出尘的微笑。安良走上前去,轻易制住了他:“你猜对了,也猜错了。我确实是个男人,我确实会留下你的,但到底是谁上谁,你应该明白的。”明明他的话这般冷漠,还有着一丝淫+秽的意味,但他的气质却依然那般超绝出尘,淡然悲悯。
薛笑人脸色大变,心中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神水宫中有了男人了?还是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他不会来真的吧?难道他真的变+态到对男人有了?薛笑人想要挣扎,可安良将他牢牢的控制住了,根本挣扎不得。他脸上浮现一抹强笑,再没有了刚刚那种桀骜不逊的样子,也没有了初入宫时的那一种卓尔不群的剑客风姿:“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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