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些道法仙术,听闻贵庄主有聘,特来应招,烦请通报一声。”
那门丁得了庄主同意,将老者引到内堂,得知他们乃是中州丹阳国人氏。老者正是宁东凡,男孩子名叫华辰,是老者的一个外甥,女孩子是宁东凡的女儿,名叫宁采薇。
当晚,李牧山与宁东凡觥筹交错之中,相谈甚欢,竟然一见如故,后来拜宁东凡为老师,让他教些粗浅武功给儿子,不料儿子被娇纵惯了,表面上对父亲唯唯诺诺,背地里却哪里管他天王老子,做事从不思考,任意胡来。
李牧山回忆起这些年来对儿子的多番教育,儿子竟然不求上进,心下黯然。
华辰和宁采薇都看了看那黯然神伤的李牧山。
李烈看着庄主心事重重,说道:“庄主,你让我打探的消息我已经打探到了。”
李牧山走出回忆,正了正脸色,问道:“怎么样?”
李烈说道:“此时北方蛮族柔利国大军倒是还驻扎在丹阳国境内,但是他们好像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派了十多个魔道妖人,控制着狂狼,南下我羽民国,要寻找什么灵珠,他们二人一组,各组控制着五百只狂狼,分赴羽民国各地查探,其中两人已经到了凤凰城北边五十里处。”
“狂狼果真来了。”李牧山说道。
李烈接着道:“不过他们好像忌惮什么,已经停在那里十多天了,而且他们的妖术好像不够,走失了很多狂狼。”
这时华辰说道:“那些羊会不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狂狼所为?”
李牧山道:“很有可能。”
李烈奇道:“羊?难道他们已经”
“没错,羊圈的羊和两个牧童都死了,据宁先生查看,应该是狂狼所为。”李牧山道。
李烈心中一惊,说道:“没想到那些走失的狂狼已经来到了凤凰城。”
突然门口一个声音说道:“不仅如此。”
李牧山和华辰四人都往门口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人,衣服被刀削出几道口子,手上脸上血迹未干。
宁采薇一看,冲了上去,惊恐地看着那人,问道:“爹,你怎么了?”
那人正是宁东凡,宁东凡一手扶在门框上,一手抚着胸口。
华辰忙将师父扶进书房,问道:“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李牧山和李烈也都关切地问道。
宁东凡吃力地坐在椅子上,说道:“柔利国派来的魔道探子已经来到了凤凰城,我刚才遇到他们了。”
“啊?”李牧山和李烈都吃了一惊。
李牧山忙叫宁采薇去拿七魄散,看宁东凡的样子伤得不轻,说道:“可恶,这些魔道妖人,全成了蛮族的走狗。”
宁东凡扶着椅子,还喘着粗气,说道:“还好那魔道妖人只来了一个,要不然,我恐怕”
此时,宁采薇已经去药房拿了七魄散回来,给父亲敷上。焦急得就要哭了,宁东方伸手抚了宁采薇一下,宁采薇这才忍住。
李牧山道:“先生怎么会遇上那些妖人的?”
宁东凡得了七魄散药力,身上痛楚立减,说道:“我到街上寻找三个孩子,不见他们踪影,害怕他们跑去牧场,于是想去牧场看看,路过盈香楼的时候,看见房顶有人,鬼鬼祟祟,便跟了上去,看他一身黑衣,妖气拢身,便知是那魔道妖人,我想要跟过去看看他到底是有何企图,没想到那魔道妖人着实厉害,被他发现了,我便与他打了起来,奈何我不是他的对手,才被他伤成这样。”
李牧山道:“李烈已经打探到了,柔利国探子确实已经来到了凤凰城。”于是将李烈刚才所述告知宁东凡。
这时宁采薇心系父亲安危,心中自责,说道:“爹,都是我们不好,我们不该去盈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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