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虚伪的父亲,最清楚。你们明知道他刚出院,不能受刺激,偏偏在这个时候对他讲武艾的身份,你们难道不是蓄谋已久?怎么,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接管顾氏了?”
顾勒天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给我记住了,就算你们把爷爷这个眼中钉去掉,你们也还是不会得逞的。”
说罢,顾勒天再也不想和这两个人继续废话,他牵着长安的手,离开了医院。
长安一路小心翼翼的跟在顾勒天的身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顾勒天的表情非常严肃,也一句话不说。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长安坐进去,自己再坐进驾驶座,开着车离开了。
车子一路飞驰,是难得一见的,顾勒天开的快车。
长安有些不适地抓紧了旁边的扶手,可顾勒天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依然将车子向前开着。
转弯处,他一个漂亮的飘移,却让长安叫了出来。
这次,顾勒天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影响到了长安,他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长安的身体,随着巨大的惯性向前一倾,还好安全带系着。
顾勒天此时,已经趴在了方向盘上。
长安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再回过头时,他看到了这个男人一抖一抖的肩膀,她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那上面现在痛苦的表情有多凌乱。
可是,那一抖一抖的肩膀,让长安的心揪在一起,她用左手,轻轻拍打着顾勒天的后背,一下,一下,就像是小的时候,孤儿院的阿姨哄着她睡觉一样。
那时候,她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而此时,她希望自己能让顾勒天不难过。
可是,顾勒天颤抖的肩膀越来越厉害,终于长安还是没有忍住,一把将他揽进自己的怀中。
“勒天,你别太难过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事发突然,就像你说的,是顾勒海他们预谋好的,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揭露你,你真的别太自责”长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已经失去了底气。
可是,顾勒天只是窝在她的怀中,身体再抖动,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在顾勒天的世界观众,男人就算再难过,也不该流眼泪,眼泪,和男人,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名词。
可是,现在的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长安,你知道吗?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抉择总是不满,可是,在我的心中,他始终是我的亲人,而且是唯一的亲人,现在,他就这么突然的离开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离开的那一天,更没有想过,他会离开的那么突然。”
顾勒天的眼泪已经擦干,他靠在椅背上,对身边的长安道。
“勒天,你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是啊,你还有我呢,这是长安现在唯一能给顾勒天的,也是唯一能够安慰顾勒天的语言。
她从小是孤儿,在孤儿院张大,她很能了解,一个人,在失去所有亲人时候的无助和孤独,那种潜在的害怕感,与这个人有多强势没有关系,那是根深蒂固在每个人心中的感觉。
车子中,始终保持着沉默。
长安坐在顾勒天的身边,没有说话,而顾勒天的人生观,再一次起到调节作用。
伤心只是一时的,眼泪也换取不了重新来过,现在能做的,是去面对接下来的问题。
“长安,我们回家。”
说罢,顾勒天重新发动车子,载着长安,回到了顾家别墅。
此时,顾文和顾勒海正坐在沙发上,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医院,顾勒天不知道,但是动作绝对够快,看样子,他们是在等着他。
顾勒天没有理会顾文父子,牵着长安的手就要回房。
就在二人正要上楼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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