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狗屁!”
周国栋和他们三人结清赌债后,周建兴让他好好回味他们说的话,似乎里面有什么玄机。
周国栋凝思良久,恍然大悟。他气得嗷嗷叫:“狗ri的戈chun生!是他设了个圈套,诱我上钩。他跟我有什么过不去,要如此害我!”
周建兴问:“是他拉你一起小赌一把,说是玩玩而已?”
“对,他是这么说的。”
“刚开始几盘,你的手气特别好,连着赢?”
“对,对,你怎么知道?”
“后来你是有赢有输,赢的钱都还给了庄家?”
“确实如此。”
“再接下来就是输的多,赢得少,输的是大钱,赢的是小钱。你带的钱输光了,他们就借给你,让你翻本。一直到你欠了一万元赌债,你才不敢再赌,他们也不再借钱给你,对不对?”
“对,对极了,前后经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你真神了,好像在现场看到似的。”
“老掉牙的把戏了,他给你挖了个坑,就你这个傻蛋还心甘情愿往坑里跳!”
“狗ri的戈chun生,我饶不了他!”
“我想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主要目标是国良!”
“国良?对,爸说的有道理,他是一箭三雕,整我c整国良,还牵到余小瑛!”
碧瑶在一旁道:“我说的不错吧,戈chun生这个人惹不起。你还放心让国良跟余小瑛纠缠不清?”
国栋道:“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国良鬼迷心窍了,我得找他好好谈谈。”
国良听到碧瑶想给他介绍女朋友,立刻摇头不止。
“我这辈子除了余小瑛,什么人都不想谈,我要等他。”
“余小瑛是人家的老婆,等也是白等。”
“我等她离婚。”
“结了婚的人不是想离就离得了的。戈chun生不同意,她就没法离。我单位一对夫妻离婚闹了十几年,就因为一方寻死觅活不同意,到现在还没离成。”
“一年不成我等十年,十年不成我等二十年!”
“你傻啊!你知道余小瑛心里怎么想?我听说她躲在娘家从不出门,他家里坚决不让你去见她,你还能怎么样?”
“他家里的态度早就如此,无关紧要。我知道小余的态度,她的心没变,我要等到底,不会轻易放弃。”
“唉,你这种脾气会害了自己。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收拾姓戈的。”
“这句话我要听,这才象个男子汉。就是那小子算计我,害得我欠了一屁股债!不给他一点颜se看看,这口气没法出,你有没有把握?”
“我已跟几个朋友商量过,要让他尝尝黑拳的滋味。”
“做这种事要小心,既要保密,又不能过了头。”
“我知道。”
国良昂头看着窗外,略显憔悴的脸庞现出义无反顾的神情。
国栋看到国良的额头长出了几颗青chun痘,嘴唇上面的胡须又浓又密。他慨叹地想,弟弟已经在自己眼皮底下不知不觉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常常拉着自己衣襟寸步不离c稚气的小男孩。国良经历了初恋情侣嫁给他人的刻骨铭心的挫折,变成一个有主见c有目标的男子汉。
国栋的内心突然生起一种恐慌,这两年过的是混蛋ri子,忽略了弟弟的成长。虽然现在拨乱反正,使他不会被不堪回首的荒诞思cha一左右,然而,社会上的种种丑恶现象依然对年轻人具有难以抗拒的诱惑。自己比国良年长了好几岁,尚且不能控制,何况他呢?
国栋回到房里,把自己的忧虑告诉碧瑶。碧瑶道:“早该这么想了,这些年你发了昏,没ri没夜赌c赌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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