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是什么线索?”
“还记得前些日你带人来卖过一只龙纹梅瓶?”
“记得。是我车间姓周的同事,他的父亲是区教委主任,听说还当过宣传队进驻文教系统。”
“姓周?是不是叫周建兴?”
“正是,你认识?”
“当年博物馆清理阶级队伍,他也是负责人之一。”
“有什么名堂吗?”
“有,名堂大着呢!那天姓周的兄弟俩拿出龙纹梅瓶时,我觉得有些眼熟,跟博物馆丢失的梅瓶很相似。当时我收购了梅瓶,就把它放在安全地方,一是此瓶确实珍贵,二是我怀疑会不会就是失盗的那只?后来我找朋友在博物馆查对了龙先生提供的照片,果然一模一样。”
“真的?这条线索太重要了!捉贼拿赃,查到赃物,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反复琢磨了好几天,觉得问题没有这么简单。这件龙纹梅瓶是否就是贼赃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据专家考证,龙纹梅瓶虽然存世不足十件,毕竟不是唯一实物,还无法构成铁证。”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看至少可以说明原持有人有重大嫌疑。”
“说得有道理,这肯定是一条重大线索。不过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要耐心等待第二件失盗古董出现,那时就万无一失了。市里成立专案组,我想暂时先观察一段时间,看他们是真查还是敷衍了事。如果是真查,我就把这条线索报上去,否则就只能另想办法。官场上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不得不防!”
“好,我赞成你的决定。”
“你可以多多关心姓周的同事,这意思你懂吗?”
“我懂。我天天做着父亲平反的梦,可只能藏在心里!”
乔正清回到办公室,一抬头遇上何冰冰含情脉脉的目光,两人会心一笑,何冰冰便低头忙她的统计报表。
粟本佑对乔老爷道:“化纤厂的倪主席来电话说,戈泽其专门和他谈了戈春生的事,要求做劝和工作,不要离婚,劝余小瑛早些回家。你有什么想法?”
乔正清道:“关键在于余小瑛本人,其他人再多说也无效,不过,我看余小瑛不会跟戈春生破镜重圆。”
粟本佑道:“我也是这么想。要不我俩一起找她谈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是外人,只要尽心尽力就可以了。”
余小瑛果然不肯回去,她提出的理由令人信服。她说,自从受伤住院至今已半年多,戈春生从未去看她一次,也未打过电话,如同陌生人一般。有人告诉她,这半年多来,戈春生一直跟贾雯雯同居,可见他对自己早就没有夫妻感情。她没追究他伤人的责任已经便宜他了,如何能再回到他身边?这个婚是离定了。
二人见劝说无效,安慰几句多保重之类的话也就算了,从情感上说,他们都赞成余小瑛早离早安稳。
何冰冰道:“小余嫁给戈春生是羊落虎口,人变得面黄肌瘦c疲惫不堪。回到娘家后,又恢复到以前模样,有说有笑,换成谁也不肯再受二遍苦!”
粟本佑道:“我知道不该劝说小余走回头路,也知道戈泽其不准儿子离婚不过是为他自己的面子,并不是真的为儿子着想。戈春生一面跟别的女人同居,一面又在大庭广众面前跪求别离婚,这种口是心非的事只有他这种无赖才做得出,目的是想堵住小余的路,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乔正清道:“戈春生以前老实巴交的,是根好苗,谁知长大了成为歪脖子树!不知戈领导是何感想。”
粟本佑道:“我透个消息,你们绝对不能外传。千真万确的事,戈领导表面上冠冕堂皇c正经八百,暗地里做的偷鸡摸狗的事比他那个无赖儿子还要无赖,老百姓在私底下议论纷纷。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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