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碧瑶道:“说不准。听人说小伙子和那个西川妹子关系不太好,可是也没人见他和夏明兰旧情复燃。”
康秀兰叹息道:“现在这世道,乱了,全乱了!”
这当儿,周国良正喜气洋洋站起来说话,全是感谢各位亲朋好友c老同学大驾光临c庆贺一对小儿女满月等等喜庆话语。来客们齐声应和,祝贺国良夫妇双星临门,杯觥交错笑声不断。
秀秀吵着要罚夏明兰和阮明珠的酒,夏明兰说,且慢,我要先弄个明白。她转过头问阮明珠,去省城取回的材料有没有用?阮明珠喜盈盈说,有用,当然有用。公安说,等时机一到,这份重量级证明材料就能派上用场!夏明兰说,那好,这杯酒我喝,值!阮明珠也举杯喝了,然后又自斟一杯説,谢谢夏姐c秀秀姐,还有书生大哥,你们都帮了不少忙,这杯酒我干了!秀秀也举杯说,我也干了,祝明珠妹妹早日大功告成!
秀秀又要斟酒,夏明兰捂住酒杯不让。“没想到秀秀当了老板娘,连酒量也见涨了,你喝你的,我以茶代酒。”
阮明珠笑嘻嘻道:“秀秀的酒量跟她的身材成正比例增长,跟门口的弥勒佛一样,是老知青饭店的标志。你没看见那副对联吗?‘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
秀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明珠说得对,夏姐的酒杯不能空。严格地说,这一杯仍是罚酒!”
夏明兰惊讶:“为什么?”
秀秀道:“你还记得喝余小瑛喜酒时,你是怎么说的?你别装样说忘了。你忘我没忘!你说过两年会有好消息。如今三年过去了,你的男朋友在哪?该不该罚?”
夏明兰笑道:“这也要罚?秀秀不公平。要罚也该罚阮明珠,我们早就过妇女节了,她到现在还过儿童节!”
阮明珠正要反驳,秀秀替她帮腔:“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没心思谈朋友情有可原。你不同,该罚你!”
秀秀硬把夏明兰的手掰开,倒满酒杯,逼着她喝了一口。然后低声道:“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你要实话实说。这两年洪振东跟武月华的关系一直不好,武月华始终怀疑你和洪振东旧情难忘。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至今未找男朋友,给人留下了想象空间。”
夏明兰苦笑道:“想不到我会被人看作第三者,真的是不可想象!我跟你这么说吧,他们夫妻之间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我跟洪振东之间除了名义上表姐弟关系外,其他的一切早已如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了。”
秀秀道:“你是恨他脱离机床公司,与你成了竞争对手?”
夏明兰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秀秀道:“那你是在怪他离开公司后与你联系少了?”
夏明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秀秀道:“你们俩吵架了?”
夏明兰道:“何必要吵架呢,不是小孩子了。我就简简单单说几句吧!我想找机会去向梁校长c彭老师道歉,忏悔我们在动乱年代做过的错事。而他却希望再来一次红旗招展叱咤风云,你说我们能走到一起吗?”
秀秀道:“原来如此!西川妹子多虑了。”
阮明珠见这边几个热热闹闹。而身边的贾雯雯却闷着头不说话,显得落落寡欢。便转过脸问道:“最近伯母的身体怎么样?”
贾雯雯道:“我妈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医生说再静养三个月,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奇迹,真是奇迹。”
戈春生的母亲终于苏醒了,她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阻止戈春生和贾雯雯在一起,因为他俩是同父异母兄妹。她说雯雯的亲生母亲人很好,可惜好人没得到好报。
贾雯雯第一次知道亲生父母到底是谁。那个一刹那对她来说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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