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知道,这种伤能把一个体格强健的小伙子搞得脸说话都费力,哪里能是那么容易能好的?
不过彭雅涵还是听话的向马细雨的两条小腿摸去,很快在马细雨的左腿下发现了一个用布绳绑在腿上的布袋。
彭雅涵手忙脚乱的将那布袋从马细雨的腿上拆了下来,打开一看,里面东西不多,一把刀鞘,两个巴掌大的小药瓶,其中一瓶是药粉,另外一瓶就是马细雨给她揉头的那种跌打油。
拿着那瓶在她看来十分神奇的跌打油在马细雨眼前晃了晃,马细雨点了点头,用一种鼓励的眼光看着她。
彭雅涵拧开跌打油的瓶盖,奇异的香味传来,让她的眉头舒展不少。
轻轻的倒一些在手上,感受到指头那种火辣的感觉,彭雅涵继续皱着眉头往马细雨胸前的乌青处抹去。
彭雅涵的手指刚刚碰到马细雨的皮肤,马细雨的身子就是一抖,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开始往下淌,彭雅涵吓得忙把手收了回去。
马细雨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苦笑一下:“没,没事,来吧!这种伤就是初碰时疼,揉一揉,淤血散开了,就不疼了,来吧,我忍得住。”
看到马细雨如此的坚强,彭雅涵心底的爱慕之意不由愈发作乱,她不由得想起和马细雨一起进了招待所的那个漂亮姑娘。
哼!这小子肯定是为了那个漂亮姑娘受得伤,指不定就是去玩什么英雄救美的游戏了,还不是因为人家漂亮才这么玩命的?活该你被打成这个样子。
女人的思想是绝对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彭雅涵这么一想,那股子爱慕之意瞬间转化为醋意,
一把倒过那瓶跌打油,倒了个满手都是,一只粘满跌打油的小手就这么按在了马细雨的胸口,然后狠狠的揉了起来,这一次,马细雨竟然一偏头,一口咬住了她的枕头,双手撕扯着床单,活脱一个被狠狠蹂躏后又被轮叉的逆推架势。
女人就是这么怪,虽然看着马细雨受苦的样子很是心疼,可是马细雨越男人,越用那种过人的毅力压制这种外来的疼痛,就愈发激起彭雅涵对他的爱慕之心,这种爱慕之情也很快就转变为浓浓的醋意,从而转嫁到为彭雅涵那双小手不断的加大的力道。
揉搓了几分钟之后,彭雅涵的动作变的极为熟练起来,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多难的动作,只是简单的揉搓就好,让彭雅涵像马细雨那样憋一口气是很不现实的,让她揉一些穴位也是不科学的,就是这样简单的揉搓就足以让马细雨的伤势减轻许多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彭雅涵把那整瓶跌打油都揉成了马细雨身上狂流不止的汗液,那块淤青发紫的肌肉也由紫青转变成为了赤红色。
除了马细雨已经咬烂了的枕头之外,其余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
不得不说彭雅涵的体力是真好,或许也是那浓浓的醋意支撑着她的身体,整整一个多小时了,她一直不停的重复着那几个动作,倒跌打油,帮马细雨摩擦,按摩,然后继续倒跌打油,而且人家看着马细雨抽搐的脸还越发的乐此不疲,似乎马细雨越痛苦,她就越兴奋。
马细雨如果不是疼的真心受不了,都想问她一句:大姐,你是不是喜欢玩啊?
不过马细雨知道,这种受到严重撞击的伤也是属于跌打损伤一类的,越是像彭雅涵这样疯狂的揉搓,就越有治疗效果。
所以他宁可咬牙忍着,也不肯出一声,就怕彭雅涵不帮他揉了,让他自己揉,他可下不去那个手。
跌打油用完了,彭雅涵又揉搓了许久,直到马细雨拍了拍她的手,她才住手。
洗了手后,彭雅涵发现马细雨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心中诧异那跌打油神奇的同时口中却冷冷的说道:“你们马家不是都是看病的高手么?这种伤让马叔来帮你揉不是好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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