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凌风指着街边突然对顾长风道:“千户大人,那边好像有情况”
顾长风策马等人过去一看,几个东厂侦骑正围着两个同样骑马的年轻人盘查
这两人皆是身穿青衫,背负长桨面高个的年轻人二十五六岁年纪,宽肩细腰,容貌英俊张狂,飞扬浓黑的剑眉眼睛明亮有神刚毅挺直的鼻梁,嘴角微微上翘,若有若无的带着七分玩世不恭,三分友善可亲的笑容他后面的人身材纤瘦,清秀俊美,面色和双手白如璞玉,有些腼腆的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下乌溜溜的大眼睛始终不离前面那人半分
只听高个的人笑着道:“各位官爷,我们是来福州游山玩水的,怕路上不太平,才买把剑防身”
东厂侦骑把眼一瞪:“放屁!我看你们分明是江洋大盗”说着举起马鞭刚要兜头抽下,忽觉鞭梢一紧,被顾长风牢牢抓住
田启云默契的道:“洪公公马上就到了,你们还在这里跟不相干的人磨蹭什么”
几人愣了一下,连忙知机退下
那个年轻人看了看对面的几位军官,为首白马上的是一个穿着锦绣红袍的英俊军官,他涅棱角分明,眉宇间英气逼人
他在马上一拱手,豪爽的笑道:“多谢这位兄台仗义援手,在下令狐冲,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顾长风还礼后很和气的道:“在下顾长风,令狐兄,这里正在戒严,你和你的朋友还是赶快离开,绕路而行吧”
“多谢了兄台,后会有期小弟,走”令狐冲一声唿哨,两人快马加鞭,从另一条街道穿行远走
送别令狐冲,顾长风突然发现田启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双眼发直,红鼻头轻轻皱了起来,咧着嘴色迷迷的笑着,一副垂涎三尺的涅
“启云兄?启云兄!”,顾长风猛地大力拍他的肩膀一下,田启云方才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
顾长风看着他那幅丧魂落魄的样子,揶揄道:“启云兄,一年没见,你不是转了性,有龙阳之嗜了吧?”
“我去你的!”田启云嘿嘿一笑,用马鞭指着刚才的方向道:“令狐冲后面的那小子是个雌儿,长的还蛮标致呢虽然女扮男装,但可瞒不过咱老田这对火眼金睛你要不信,追上要不是,挖了这对招子给你当炮踩!”
顾长风一摆手:“我信,这方面你有天分不过呢,你们督公的队伍到了,再不过去的话,他就能挖你的招子”
田启云吓得一吐舌头:“我的老天爷,他可是比我亲爹还大长风兄,晚上翠柳楼见!”说罢策马风一般的飞奔而去
按照上级命令,顾长风来福州是参加紧急会议的一进州府,他立刻就感觉到这次会议肯定不同凡响
宽大的厅堂内,一共才有四个人,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端坐着的就是东厂新任督公洪门达,其余分别是都指挥使庞义,布政使邱泽按察使杜然三司齐至,他们三个人就代表福建地方最高的权力核心
顾长风给各位大人见礼后,找了个最靠边的位置坐下,暗自打量洪门达看他不过三十多岁年纪,脸型狭长,细而窄的双目蕴含精光,呼吸绵长均匀,双手纤长有力,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很显然,这位东厂督公还是个用剑的高手
总领地方军务的庞义先发言:说明督公决定和福建地方合作,把盘踞黑木崖的日月神教一网打粳造福地方云云
看着自信满满的洪门达,顾长风却持不同看法自从九龙江一战后,他来到福建已将近一年,期间对日月神教慢慢有了了解它既不是是一群纠集乌合的苗族蛮子,更不是占山为王的江湖草寇而是结合了苗族的人力财力江湖武力以及福建地方黑白两道势力的庞然大物它以黑木崖为主脑,垄断沿海贸易煮盐等行业,财力雄厚其触角早已伸探到南方数省的三教九流中,势力盘根错节,连很多地方官员都被他们收买,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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