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你看他的伤势如何?”
在黑木崖某处僻静的厢房内,东方不败看着床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百地宗秀
傅宗宇全神贯注的把最后两根金针刺在百地宗秀左右翳风穴上,然后苦着一张老脸,好半天才含含糊糊的回答:“教主,他他是中了,那个那个,那个人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就是任我行”,东方不败不耐烦地催促着
“是是,他是中了任教主,艾不是,是任我行的吸星,内力损失大半,并且体内被种入异种真气,五内俱伤虽然教主明察秋毫,先出手引发了他体内的异种真气,免去日后反噬的祸患但是,依然有少部分真气在他百会穴内郁结不散我用续命金针暂时稳定了他的伤势,可要化去残存的真气,属下无能为力”
东方不败点点头,左手五指轻轻扣住百地宗秀额头,坚决地说道:“告诉我,你不会死!”
此时的百地宗秀早已神志不清,耳边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两人谈话,此刻他强烈的求生本能驱策着他,嘴唇蠕动着,用尽全身力气终于说出:“我不会死!”
“很好”
东方不败纤巧五指拿住百地宗秀头颅要穴,其间夹杂着某种频密隐蔽,令人难以察觉的颤动,开始催动葵花挪移大约半盏茶的时光,从指尖和头颅接触的地方开始升腾出丝丝缕缕的白气
百地宗秀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体本能的抽搐起来,紫黑色的血丝从耳鼻口中缓缓流出
在一旁的傅宗宇看得目瞪口呆,从医理的角度讲,要消除体内淤血应以服用药草为主,伴之以针灸治疗方可见效而现在东方不败却纯以真气内力隔空为百地宗秀化除头内淤血,打通经脉,此种方法不但极耗内力,而且十分凶险真气使用的火候必须掌握得恰到好处,弱了无法化除淤血,强了,伤到头部要害百地宗秀立刻一命呜呼
屋内只有百地宗秀的呻吟声和呼吸声,人人睁大眼睛,看着他全身不住颤抖,渐渐的趋于平缓,呼吸也逐渐加强,再不是先前的气若游丝
终于,溢出的血液变成了鲜红色
“呵”!,东方不败长出一口气,已是汗透重衣
吩咐下人好好照料百地宗秀,东方不败走到院内,很随意的问傅宗宇:“傅老,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傅宗宇心里有数,故意客气的说道:“东方教主神功盖世,属下佩服!”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对于任我行的事,你怎么看?或者说,你准备站在那一边?”
傅宗宇面色变了几变,涩声说道:“东方教主,我早就说过要归隐田园至于你和任我行的恩怨,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那边都不帮,消你不要强人所难”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傅宗宇略微退了半步,暗中立好门户,防备一言不合就要和东方不败当场动手
东方不败侧首用眼角瞄着他,仿佛在看一块破抹布饶是傅宗宇身经百战,也只觉得一阵心寒,嘴冒酸水,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平稳自己的内息
片刻后,东方不败道:“但愿傅老你心口如一”,说罢扬长而去,再不理会傅宗宇
望着东方不败远去的背影,傅宗宇如释重负,擦擦额头的冷汗,狠狠一跺脚道:“哎,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啊”
日月神教十长老中,数他武功最高,但是也最没有雄心壮志,就想安稳的混日子他眼看东方不败篡位后,大肆屠杀教内元老,又要起兵造反,觉得再这样下去早晚大祸临头,才提出自动引退,想返回苗疆安度晚年本来按照计划,今天就是自己告辞脱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日子,但偏偏任我行逃脱,现在双雄对峙把自己夹在中间如果这个时候走,两方谁最后胜利都不会饶了自己,可是不走,又
傅宗宇的心情真是无比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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