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正处于极度欢喜和极度抑制欢喜情绪中祝兰台,浑身一僵,只觉得脑袋里某根弦儿“啪嗒”一声断裂开来。
回头恶狠狠地冲常伽蓝挥挥拳头,祝兰台咬牙切齿:“我这个免费劳工,看来你用很惬意啊?”
“对啊”常伽蓝不怕死地回嘴道:“表妹你抄写功夫不是盖,我自然是要物其用,人其才了”
“你”祝兰台只觉得一口气堵心口,刚才那极度欢喜和极度自我压抑全被常伽蓝理所当然成功爆破。
一跺脚,不管不顾常伽蓝和文小冰以及文小冰肚子里那小小只,也忘了自己请求文小冰帮忙说和凤家和文家事,祝兰台直接夺门而出,生怕再晚一点,自己就会被常伽蓝给气死。
直到不见了祝兰台身影,连愤怒脚步声也渐渐消失,文小冰这才不确定地问:“你这样对表妹,好吗?”
常伽蓝耸耸肩,一边很自然地往文小冰嘴里送小吃,一边笑道:“看她刚才努力想要抑制自己欢喜样子,要是不转移她注意力,恐怕她会忍得吐血吧。”
文小冰闻言,立刻两眼冒星星地看着常伽蓝,夸赞道:“夫君,你真聪明不过,话又说回来,”文小冰蹙起眉头,“你怎么看出表妹她欢喜了?她刚才明明是对于表妹婿毛毛虫比喻很生气啊”
常伽蓝伸手捏捏爱妻鼻尖儿,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让一向聪慧她变笨了,竟然连祝兰台这么明显情绪都没有看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表现叫‘欲盖弥彰’吗?笨啊”常伽蓝一边说,一边朝文小冰嘴里送了一块掰碎到大小合适桂花糕。
眼睛骨碌碌一转,文小冰一边努力咀嚼着嘴里桂花糕,一边鼓着腮帮子故意问道:“就跟你说我‘笨’是一样吗?”
常伽蓝:
急匆匆逃离开祝兰台,直到跟春屏坐上回凤家马车,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角那抹微笑便也难以抑制地逐渐扩大。要不是祝兰台努力地压抑着自己欢喜情绪,只怕会当众大笑起来,吓坏春屏等一干人。
春屏自打看见祝兰台从常宅后院夺路而逃时就一直盯着她看,原本就蹙起眉头也挤得越来越紧。春屏很是不解,怎么见了文小冰之后,祝兰台就一副又想大笑,又想大哭表情,像极了遭受重大打击之后,不可避免地得了失心疯。
当然,春屏是不敢直接问祝兰台是不是因为得了失心疯,所以表情才这么痛苦和怪异。
心思一转,想起祝兰台早上出门时告诉她来常家理由,春屏不觉地心一沉,小心翼翼地问道:“主母,是不是跟文小姐那里商量得不如意?”
春屏想,能让祝兰台如此意,如此矛盾纠结,大约就是此行不利,目没有达到吧。难道是文小冰不愿意帮忙?还是文小冰出嫁从夫,帮不上什么忙?
“啊?你说什么?”春屏话将祝兰台从自己情绪中拖出来,祝兰台一脸惊讶地问,像是刚刚睡醒人,完全不明白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一样。
春屏只觉得自己像是囫囵吞下整个鸡蛋却被噎住了一样,目瞪口呆地看了祝兰台半晌,才讷讷地说:“没什么。”
春屏想,祝兰台可能真是常家受了什么打击,所以有可能是真得了失心疯了吧
不行她一定要到常家问个明白
春屏这厢刚想叫车夫转头回到常家,问清楚一切事情始末,就听见坐她身边祝兰台突然惊呼:“哎呀我忘记问表嫂她打算怎么帮忙了”
好吧,春屏这下子确定,祝兰台真是常家受了什么打击,以致于得了失心疯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去常家目和缘由了
毫不迟疑地,春屏就要吩咐车夫火速掉头赶回常家,以查明真相。
谁知她还没有开口,春屏就听祝兰台自言自语地说:“算了,还是先回府吧,我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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