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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凤崇大喜,看着怀里哭得惨兮兮婴儿,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地兴奋地说:“咱们儿好厉害这才不足两个月就听得懂我们话里意思,这是表示赞同吗?真是体贴”
祝兰台额角滴汗,伸手朝凤身子底下一探,满脸黑线地说:“该换尿布了而且,就算是儿听得懂我们话,那他哭闹也该是表示反对,而不是赞同吧”
谁知凤崇竟然十分认真地点点头,说:“娘子说对,儿肯定是不喜欢被迫接下一个波诡云谲战局,想当初我就不喜欢,要不是娘子你一边支持我,我恐怕一时之间也难以适应并胜任”
祝兰台:一一。
不管怎么说,凤天和兰采儿回归,欢喜人多过焦虑人,毕竟凤家大多数人都比较支持凤崇一派。
凤海天见他设置一系列暗杀都没能阻止凤天和兰采儿归来,不由地着了急。现单是应付凤崇和祝兰台,凤海天就已经觉得吃力了,何况现又多了凤天和兰采儿两个强劲对手。
但是,这个紧要关头,凤海天可没打算放弃,而是加离谱地找不该找人合作,想要夺取凤氏家主之位。
明知凤浪不会争夺凤氏家主之事上帮他,不得已,凤海天只得找上了那个他不想找人,红fen恩客。
乍一听凤海天打算借由她跟那人合作时候,红fen很是惊讶,毕竟跟那人合作,不异于是与虎谋皮,引狼入室。
“二爷,您想清楚了?”红fen蹙眉,不管怎么说,她都算是京城里主事那位特使,现又有人护着,凤海天面前倒没有显得十分卑微,也没有不管什么事都照凤海天说做。
“我想很清楚了。”凤海天笃定地点头道:“要是不借助于外力,只怕我这一生都难以翻身了。我只有浪儿一个儿子,可偏偏浪儿对这些事不上心,我便只有自己努力”
红fen觉得很奇怪,当不当凤氏家主很重要吗,怎么凤海天为之拼搏了一生还是乐此不疲?
红fen相信凤海天很清楚其中利弊,但是凤海天明知这样做带来地祸患可能大于福利时候,竟然还要坚持这么做,可见凤海天对于权势有多么迷恋。红fen想,又或许,凤氏家主之位是凤海天一直以来努力方向,所以即使现凤海天心底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渴望得到凤氏家主之位了,行动上却依然照着原本目标前行。
“我试试。”思量良久,红fen保守地答应下来。不管凤海天凤家如何不得势,但至少还是富可敌国凤家主事,将来那位要是想起事逼宫,凤海天应该也算是不小助力。
红fen心里悲叹,怎么自己这一辈子都走不出一个“情”字呢,先是为了“情”字甘愿被京城里那位皇爷利用,来刺探流连洛阳这位皇爷;现却又为了“情”字甘愿被自己原本要利用皇爷利用,为他赴汤蹈火,精心算计
红fen撮合下,凤海天很便见到了那位尊贵皇爷,李亨。
凤海天此之前不是没有见过李亨,但是之前李亨都是以红fen恩客面貌出现,作为一个自己谋求合作皇子,这却是第一次。
李亨和凤海天都是为达目不折手段人,这样人分得清利益折损,因此两人很便达成协议:李亨助凤海天夺取凤氏家主之位,作为报答,等到将来李亨用到凤海天了,凤海天要保证倾凤家一切财力c物力和人力帮他。
凤海天自然是知道,李亨需要他帮助时候,便是夺取皇位时候。不过,面对如此风险悬殊不公平合约,凤海天并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答应了,因为凤海天认为,帮助李亨夺权之后,他将会是朝大功臣,不但凤家可以永掌大权,还可以入朝为官
人心不足蛇吞象。
跟李亨见面之后,凤海天野心再一次膨胀,凤氏家主之位已经不能完全地满足他了,他想要借凤氏家主之位为跳板,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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