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手在谢垩身上掐了一下,谢垩才回过神。
“木头,怎么了?”赵榛曾经对谢垩的那次失常始终心有余悸,担心谢垩在赵佶面前会突然发狂,言语中流露的关切,令谢垩非常感动。同时另一双关注的眼睛同样明亮,同样灼热,谢垩觉得身上承载了某种超出自身的责任感,此时心中已经暗暗有了主意。
赵佶留了三人在养心殿用膳,席间赵佶与谢垩频频举杯,谈笑风生。赵佶已经很久没有象今天这么高兴过了,对自己治下的江山虽然不是非常了解,但是至少已经有许多信息反馈,天下民众多疾苦,贼盗蜂拥而起,而北方的辽国虽然衰弱下去,但是更强盛的女真人已经崛起。作为一个养尊处优只知道吟诗作画的文人,骨子里软弱的性格就是亡国的诱因。谢垩拜别赵佶,又分别送二位公主回宫之后,谢垩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枕头边却见留了一张字条:今日之事,我已知晓。凡事皆有童贯在场,谨慎!切记。
谢垩感动,知道是张辛来过,对于童贯,谢垩还真一时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手段,除非使用暴力,但是此时谢垩的身体单薄,习武已经成为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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