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突然明媚的笑起来,周围雪色顷刻失彩,“二少爷继续在这里吹冷风吧,我就懒得在这陪你了。”
话毕,韩暮华就扶着妙函的手快步朝着久思园去了,这里离久思园不远,护卫也多起来,并不用担心再次被偷袭。
直到韩暮华的背影在暗夜里消失,李濂这才冷了嘴角,他瞥了一眼暗处,“沈小姐,可看够了?看够了的话,不妨出来见一面吧!”
隐在黑暗处的沈思身体几乎冻僵,现在听到李濂冷嘲似的话语,心也跟着僵起来,但她随即换了一副表情,走到了李濂身边。
李濂低头凉凉瞥了一眼身边少女,沈思双眸水光闪烁,可能待在室外太久,脸颊和鼻子都冻的有些红,烂漫的笑容挂在脸上,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纯净可爱中带着丝丝妩媚。
“二少爷,我不是故意听你和暮华说话的,刚巧宴席还没开始,我嫌久思园里闷,就出来走走,不小心就碰到你们了,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沈思看似俏皮的解释。
李濂低声一笑,俊脸埋在黑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分不清他的情绪,“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沈小姐专门跟着我出的久思园。”
他三言两语就戳穿了沈思的谎言,沈思顿时脸上愤愤的羞红,但是嘴上只能继续圆谎:“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二少爷不要开玩笑了。”
“我有没有开玩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李濂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他转身波澜不惊的深眸盯着沈思黑下来的脸,“沈小姐,不要看错人,高门无情,你我比谁都清楚,有时候出卖我们的或许是自己最亲的人,不要太想当然,凡事多多思量,莫要把自己闭上绝路!”
沈思没想到李濂会对她说这番话,她从来也不笨,他能听出李濂话语里对韩暮华的维护。于是,她内心的魔鬼又开始叫嚣,韩暮华,你不是说不喜欢李濂,那为何连他这样冷情的人都要站在你这边!沈思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定论。”沈思不但没有将李濂这番话听进去,反而拐进了死胡同。
李濂最是烦劝慰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转身就走,带起冷风阵阵。
沈思咬着唇憋着泪看着李濂的背影,掩在斗篷下的双手,指甲戳的手心生疼,她对着李濂的背影就委屈的大喊:“你从来都不明白我的心思!”
李濂突然回身,寒凉的话语直刺心扉,“我从来不喜欢你,你也没有利用的价值。”
即使沈思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但真的亲耳听到仍然不能接受,李濂就是这么现实又冷酷的人,落在他手里的东西,要么喜欢,要么有利用价值,而她两者都不是,所以他连看她一眼也不愿意。忽然,沈思冷笑,韩暮华,你是属于哪种呢?
久思园里觥筹交错,这时候已经准备开宴,园中花厅庞大,容纳下十来桌也不觉得拥挤,南北中间几张巨大的檀木描金花鸟屏风挡住,屏风是材质上号的银线弹绡纱,薄如蝉翼,男女宾两边应酬的场景都能看见,就如同席。
韩暮华到久思园时,老夫人正担心她,韩暮欣与众府一众贵女早她两刻钟到的,如果她再不来,老夫人就要派人去寻了。
桂嬷嬷站在久思园门口,瞧着妙函扶着她从小道这边过来,撑着伞披风上都沾了雪,急忙地迎过去,用手帕给她弹掉雪花,“五小姐,快些,老夫人都等急了,马上就要开宴了。”
韩暮华歉疚的忘了一眼桂嬷嬷,桂嬷嬷被她瞧的心软,也不好怪罪,带着她去了老夫人歇脚的客房。韩暮华浑身的寒气,得先去屋里去去寒,捧个手炉,不然回去准得生病,而且,先前世子夫人来说的那事,老夫人也要问问韩暮华才行。
老夫人休息的厢房就在久思园的隔壁,是一间雅致的暖阁,上元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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