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门口,在门口的树下,一群人坐在那里乘凉,谈论着什么。
“爸,妈!”夏雪离了十几米就开始叫起自己父母。
其实老人们也看见了这一群人,都停止了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过来。
一个身穿天蓝色碎花旗袍的美妇站起身,把垫在身下的一块方布折叠好,给了一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我的小宝贝来啦!”她笑靥如花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急忙躲闪的小初,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么么么”的亲了几口。
“外婆,不要!”小初扭着小蛮腰,左右躲闪,却是挣脱不开。
一旁的好儿一脸的羡慕,她就没有过被人这么疼爱过。
“小雪,”和小初闹了一阵,外婆直起腰,一张脸很是风情万种,易夏天记得,外婆六十多了都不显老,身材依然很好,而妈妈,在后来的二十年里老的很快,可能是心里的煎熬,让人快速衰老。
“我的外甥呢?怎么没来!”她用眼睛扫过几个孩子,田甜老是跟着小初过来,她是很熟的,可是这两个女孩嘛!难道当时生的是一对女儿?
易夏天看外婆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所想,就一脸便秘的样子,叫了一声“外婆!”
妈妈立刻就笑了,她看见自己儿子的样子,就感觉非常好笑,一个男孩在别人眼里老是被当做丫头,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哎吆吆!”外婆夸张的大叫一声,把一旁的几个老太太和老头子都吓的一哆嗦,扇子都掉了。
“老杜,你叫啥?学夜猫子啊!”一个老太太啐了一口,骂道。
“你们看看我这宝贝外甥,来来来!让他们这些老东西看看,多俊俏,多好看!看看这眼睛,看看这脸蛋,站在那里不说话,一个个漂亮姑娘就送上门了!”外婆拉着脸已经快黑了的易夏天,可是他的脸蛋白里透红,哪里能看出黑的颜色在哪里。
“哎呦!老杜撒,你要丝不说,我哈以为就是个漂亮丫头来!”一个川西省口音的老太太用带着花镜的眼睛打量着易夏天。
“果然系靓仔,呒知有木有驴朋友?”
“崽个后生,活戏里的小旦一鍋样子!”
一群人南腔北调的,让易夏天的脑袋都大了,好好说话不行啊!驴朋友是什么鬼啊?女朋友好不好?
易夏天落荒而逃,窜进外婆家里的客厅,要不是看在前世和这些老人们有交情,非要每人给一个脑瓜崩不可。
妈妈还在外面介绍爸爸易山给大家认识,老人们的修养可不一般,有几个也是农村来的,并没有一些电影里的那种各种为难什么的。
一群人回来坐到客厅沙发上,外公家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黑色的电扇在呼呼的摇动着脑袋,不过这里的环境好,感觉不到热。
“叔,婶儿,你们好!”爸爸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给外公外婆问好。
“坐吧!不要太见外,自己家里。”外公把爸爸拉住坐下,易夏天感觉很满意。他可不会看到自己爸爸受委屈。
虽然外公外婆也是亲人,是亲人就要有亲人的样子,有的人在外人面前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看见上司和老板就像是干儿子一样点头哈腰,看见自己的亲生父母,却像看到家里的一条狗一样,有时候连狗的待遇都不如。
“外公外婆,我爸爸普通话不怎么好,你们听不懂就问我们。”易夏天指了指妈妈和小初还有自己,至于好儿,她也是个二把刀,有时候说“两个人”都说成是“二个人”,其实也没错,但是很别扭。
“等一下你嫂子,她一会儿就到了,她去接小远去了,等她来了就开饭!”外婆笑着说道。
“不急,反正我已经请了长假了。”妈妈不可置否的回到。
“请长假,干嘛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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