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凌辰,是孟林局长吗?”凌辰语气和蔼的问道。
那头一听声音立刻恭敬的回答:“是凌专员啊!我是孟林,有事情找我啊?我马上去您那里!”
凌辰摆了摆手,可能发现那边看不见,有些尴尬的问道:“孟局长啊!你们县里制氧厂的报表你看到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林一听也知道这事很不好说,修一次机器就要一万五,太过分了吧!
“凌专员,事情是这样的,制氧厂不是停了一年了吗?工人们都沉不住气了,每天都有人来局里找我们解决事情,我这不是急眼了啊,就在前一段时间,老张,就是制氧厂的张前进,在县里招商的宴会上发现了一个小孩子,那小家伙说他会修制氧厂的进口机器,我当时是不信的,可老张像是鬼迷心窍一般,一直和我蘑菇,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他,如果修好就给钱,修不好我要狠狠的骂他一顿,结果却是被那个小家伙修好了!修理费也就无法赖皮了。”他把事情的起末都说的一清二楚,那边的凌辰也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噢!你说那个小家伙,他到底是谁啊?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凌辰很好奇这个所谓的小家伙了,想要在他那里找到解决自己的事情的办法。
“哦!凌专员,那个孩子今年十二三岁的样子,是东湖镇的,就是和河东省交接的那个镇子,他妈妈是天海人,七零年在东湖下乡的知识青年,现在回来了,就住在东湖,他妈可是天海大学医学系的博士生,县医院有意向去请人家做坐诊专家呢!”孟林滔滔不绝的说道。
“厉害!”凌辰不知道在夸谁,他对着话筒说道:“你明天打发人去问问那个孩子,知不知道有谁会德语,他妈妈可能有同学也说不定,算了!我这段时间有些闷的慌,我亲自去好了!你要保密,不要让人知道!”
那边的孟林一个劲的说道:“我明白,一定保密!”心里却在想,保密的是煞笔,领导们的话要反着听,他说要保密,就是要他告诉所有人。
挂了电话,他立刻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喂!陈书记”
夜里十点半,最后一场电影散场了,人们在大街上慢慢的分散开去,还有一些不肯归巢的野鸳鸯们还在街上继续散发出荷尔蒙,企图让这个炎热的夏夜更加激情一些。
通宵的录像厅夜场已经开始了,无家可归的或者有家不想回的男女们,或者一身水泥点子,一双破胶鞋的农民工们,买上一盒一毛钱的劣质香烟,花上一块钱,然后到录像厅里享受一个晚上的或激情,或血腥,或背叛,或者是惨烈的文化冲击。
易夏天和两个小丫头已经来到招待所前面的一片花圃旁边,坐在花圃的水泥台上,不时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有些男女挎着胳膊,学着电影里的恋人模样,中间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会儿,安琪儿去十字路口,观察招待所门口的情况,有人进来就通知我,雅典娜!你去招待所对面那里是农行,它的台阶最高,你就站在那里,观察两边的位置!”他指着对面的银行门口高高的台阶,其实不需要她们易夏天也可以做到,但是他要训练她们,就要让她们参与进来,才能更快的成长。
“现在是十点四十分,我从招待所后面的大礼堂翻进去,十一点钟出来,你们注意观察,有人对你们不利,打晕放在这些花圃中!不要手软!”易夏天说完就走。
“明白!”两个小丫头也各自去了自己的位置。
易夏天走到大礼堂的门口,里面是一个露天舞厅,人们还在不知疲倦的跳着,一旁有几个卖冷饮的小摊,都是用泡沫盒装的汽水可乐一类的东西。
易夏天绕了一圈,走到礼堂的左侧墙根,翻过去就是招待所的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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