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站在迈巴赫车门外,既不敲窗,也不说话。助理徐朗见状,一头冷汗,低低地说道:“厉总,重小姐来了。”
徐朗开了车门,厉斯臣在里面低头看文件,宽敞的后车空间,他带着金丝眼镜,显得绅士儒雅,透出一股子世家贵公子的从容和气质来。
斯文败类,人形禽兽。重欢翻了翻白眼,感觉腿又有些酸了,浅浅笑道:“厉总,您找我?”
厉斯臣眯眼,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将她拖进了车里。
重欢被他大力一拽,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他大腿上,男人的身体硬的跟石头似的,磕的重欢有些疼。
厉斯臣攫住她还没有隐去的笑容,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笑的太假,碍眼。”
重欢嘴角的笑容消失,见助理关了车门,突然觉得空间狭小逼仄了起来,她保持着之前摔在他身上的暧姿势没有动,耐心地笑道:“好的,那我笑的真一点。”
语气中小心翼翼地藏着不耐。
厉斯臣皱起眉头,危险地说道:“你胆子越发大了。夜路白在夜家没有实权,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棵大树你怕是靠不上了。”
重欢身子一僵,垂眼低低地说道:“我跟夜路白不熟。”
“知道就乖一点,不要做出让我动怒的事情。”厉斯臣满意地点头,他可以允许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不要触及他的底线,譬如,想要甩开他,另寻金主。
厉斯臣有深度洁癖,他的女人,就算他腻了,到死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我知道了。”重欢垂眼,目光淡漠,下巴尖尖的,肤色透明,隐约可看见青色的血管流动,明明不是那种美艳的类型,却犹如罂粟一般让人无法抗拒的靠近她。
厉斯臣放开她,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快速地处理着。
厉斯臣没说话,重欢也不敢动,就坐在后座陪着他。厉家的势力军政商皆有牵涉,厉家长孙厉暮霭从军,小孙子厉斯臣却是从商,当起了资本家,南洋一带人称太子爷。
重欢对厉斯臣并不了解,厉家这位太子爷从小生活在英国,数年前才将回国,接手家族产业,扩张商业版图。
重欢坐着就有些犯困,昨夜被厉斯臣折磨的半死,大清早就爬起来赶片场,累的不行,这会子偷偷地往车窗的方向靠了靠,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厉斯臣处理完紧急公务,见重欢小鸡啄米一样靠着窗户就睡着了,将她的脑袋移过来,枕在了自己的腿上,目光深邃如海。
重家的这个女孩,既不柔也不会撒娇,看似好相与,实则跟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心有寒冰,寡情的很,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厉少,简小姐打来电话,说剧组人员晚上在夜色举行庆祝。”助理徐朗翻看着厉斯臣的行程安排,说道,“您晚上已经约好了夜家大少。”
厉斯臣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熟睡的重欢,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白皙的小脸,一下一下地无意识地摩挲着,低沉地说道:“时间不变,让夜爵来夜色。”
徐朗立刻电话联系夜家大少。
重欢睡得迷迷糊糊中,猛然惊醒,爬起来。厉斯臣坐在后座,长臂一揽,将她又压了回去。
重欢这才想起来,她还在厉斯臣的车上。
“时间还早。”厉斯臣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的性感,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背,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重欢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摸,摸你妹啊,她偷偷地瞟了眼厉斯臣,厉斯臣在闭目休息。
“我晚上还有事。”
“恩。”厉斯臣随意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重欢不敢动,见他的大掌横过胸前,百无聊赖地研究着他的手表。
patekph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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