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你还心甘情愿给人家生孩子,你他妈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云治不留情面地骂道。二·八·中·文·网
重欢眉尖一皱,要站起身来,胳膊被云治压住。
云治见她生下孩子之后越发气质温润,容颜似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常人没有的气息,心里又是恨又是爱,为了能亲近重欢,他吃了不少的苦,私底下被厉斯臣明着暗着整,肋骨都打断了好几根,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偏偏他命硬,人又犯贱,见了她就控制不了地要凑上来。
“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重欢见他压制了自己的胳膊,又不能起身,引人注目,只得耐着性子坐下来,淡漠地说道。
云治见她这倔脾气,气的半死,又心痒的半死,凭什么好的都让厉家的男人占去了,相貌c财富c权势,就连他好不容易喜欢的女人都是别人家的。
但是他心思深沉,绝不像外表展现的那样玩世不恭和荒唐,知道无论怎么轮,重欢也是轮不到他的手上的,为今之计是让厉家两兄弟斗的两败俱伤。
云治脸色阴沉,低声说道:“有个人想见见你。”
云治站起身来,端着香槟就走。
重欢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云治塞了一只手机过来。她看了眼厉斯臣,只见他站的有些远,看都没有看这边,便紧紧地将手机攥在了手心里。
拿包遮掩住。
慈善晚宴很快就开始。
这次主要是以拍卖为主,大多是众人拿一些孤品和绝品出来拍卖,拍卖所得全部捐给慈善事业,一来显示了丰厚家底,一来博了社会声誉,一举两得。
拍卖的位置坐的很是讲究,重欢原本就是被安排在了前面,不知为何,拍卖开始的时候,身边除了主办方余夫人,就只剩下厉斯臣和厉暮霭,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云治和其他世家子弟再依次坐开。
最先拍卖的是葛少带来的乾隆时期的珍品瓷器,价值千万。
随后就是其他人带来的拍品,不徐不疾地进行着拍卖。
重欢坐在厉斯臣和厉暮霭之间,莫名地感觉到了压抑,两人都没有拍,只是懒懒地看着大家竞拍。
云治丢给她的手机亮了起来,因为是静音,只能感受到震动。
重欢坐的有些脊梁骨发凉,然后默默地起身想要走。
厉斯臣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冷凉地开口:“去哪里?”
“洗,洗手间。”重欢没底气地说道,声音略大了一点。
厉斯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捏了一下她的小手,沉沉地说道:“恩,去吧。”
重欢出了会场,在走廊处站了一会儿,考虑再三,拿出手机看了看。匿名短信。
“重明阳入狱,内幕重重,他是被人陷害的。”
重欢看到短信时,脑袋一懵,如同五雷轰顶。陷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出事之后,她去看过一次,那时候她已经跟了厉斯臣,父亲一审被判十年,没有上诉。
她去狱中看他,父亲穿着最普通的狱服,人清瘦了很多,依旧是儒雅清癯的,只问了她的现状,然后让她好好生活,其他的一贯没有多说。
陷害?重欢双眼一红,无法想象。
匿名短信又发了一个地址来。
重欢几乎没有多想,循着地址就找到了同层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的,重欢轻轻推开门,只见偌大的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走进去,环视一周,看见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站着的一个女人,淡淡地开口问道:“短信是你发的?你是谁?”
站在落地窗前,穿着裸粉色长裙的女人转过身来,重欢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一缩,惊讶地叫道:“重笑?”
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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