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通红,垂着眼,飞快地将床边柜子上的水递给他,不敢乱看他性感的胸肌。二·八·中·文·网
男人眯眼,狭长幽深的眼底满是深浓的渴望,不动声色地将到嘴的食物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如今这般年纪,跟了他快七年了,床事上还是这样的保守,连他的胸膛都不敢看,一副纯情羞涩的模样,眼底的炙热更加浓了几分。
厉斯臣吞了药,喝了水,头真的有些疼了。发烧倒是真的,泡在凉水里泡了几个小时,加上原本就闪了腰,昨夜又是彻夜地运动,这一下子真的给他折腾生病了。
“腰疼,你给我擦一下跌打酒。”厉斯臣沙哑地开口,在床上趴下,露出闪了的老腰,不耐烦地让重欢给他擦药。
重欢险些将跌打酒打碎了,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的厉先生,以及他掀开被子露出的腰部,以及以下的部分,重欢眼都直了,左顾右盼,寻思着要不要去喊管家来给他上药?
厉斯臣见她没有动静,勾唇浅笑,嘴上却冷厉地说道:“快点,这点事情都不会,你还能干什么?”
口气坏到无与伦比。
生病的人果然脾气更坏了。
重欢看着他摆着一副大爷的姿势,居高临下,把她当女佣使唤,咬了咬唇,顾不上羞涩,恨恨地扭开了跌打药,倒在手上然后用力地按在了厉斯臣的腰线部分,还大力地揉了一下。
厉斯臣的身子猛然一震,重欢也觉得手下的肌肉跳了一下,温度更加高了,险些要烫伤她的手。
厉斯臣有气无力地说道:“力度太轻了,再重点,腰部都要揉一下。
重欢难得见他这般虚弱的样子,好似没有半点的攻击力,眯眼尝试地下重手揉了揉他的腰部肌肉,见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心里大喜,总算是放下心来,又到了一些跌打酒,捶捶揉揉捏捏的,肆意地凌虐着厉斯臣。
厉斯臣是趴在床上的,重欢那点力度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偏偏她动来动去,撩拨的他脸色铁青,要是以前,早就压上了人,直接上了,只是今日还真是有心无力,也不想吓坏这只小兔子,只得咬牙切齿地忍了。
“推拿你会吗,笨死了。”厉斯臣喘着粗气,态度恶劣。
重欢视若无睹,继续掐,掐,掐,掐得厉斯臣忍无可忍,伸手攫住她的小手,沙哑虚弱地说道:“被你掐的更疼了,算了,睡觉。”
大掌将床上的药一股脑地扫到了地毯上,然后将重欢一拉,抱上了床。
重欢正要挣扎,见厉斯臣闭着眼睛,脸色是无比的苍白,哪里有平日里冷厉独裁的样子,全身的温度也高的吓人,重欢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动,任他像抱大熊一样地抱住了自己。
他虚弱成这样,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吧。
重欢被他热乎乎的身子一抱,也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地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重欢是在地上醒来的,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而床上的厉斯臣,则身无半缕。
重欢愣了一下,爬起来,将被子拖上床,给他盖上,然后去刷牙洗脸,刷牙刷到一半,跑了出来,摸了摸厉斯臣的额头,脸色一白。
厉先生已经烧的有些迷糊了。
重欢赶紧出去打电话给白明轩。
白明轩慢悠悠地吃过早餐,开车晃到了谨园里,跟管家拉了家常,又跟佣人们聊了聊天,去看了看小泥巴,这才慢悠悠地上楼去看病的半死的厉先生。
“不对呀,怎么烧的比昨天还厉害?”白明轩看了看体温计,有些诧异,口气不好地骂道,“我昨天开给你的药,你有没有吃?”
厉斯臣已经醒了,烧的浑身无力,但是目光依旧充满杀伤力,见白明轩这小子居然敢趁着他生病,这般没大没小,冷哼了一身,眯眼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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