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臣一个字都不信,但是也懒得跟她废话,只淡漠地冷笑道:“虽然脸有些改变,但是骨子里令人厌恶的气息一点都没有变,重安,明人不说暗话,你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我也给你几个选择。”
重安嘴角的笑容不变,饶有兴趣地问道:“厉总说的让人好生好奇,要是我就是厉总口中的重安,不知道厉总会给我什么选择。”
厉斯臣眯眼,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人的死法有很多种,人的活法也有很多种,我会给你选择,是挫骨扬灰还是生不如死。”
重安脸色的表情僵住,干笑了几声,娇嗔道:“厉总真会说笑,外界一直传言,厉总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花了数亿娇宠着一个女人,我才不信厉总会做出这个残忍的事情。”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上次在姑妈的晚宴上看到了厉总的心头爱,那位小姐也叫着我重安,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呢,还非说要让我去谨园做客。厉总这么一说,我都不敢去了。”
厉斯臣心头厌恶更甚,看着这张腐朽造作的脸,压制住戾气,笑容森冷:“离她远点,别玷污了她的眼。重安,想要重新做人,就要敲碎骨头割肉换血,永远消失在南洋,连想都不要想南洋。”
“三天之内,你还在南洋,我就将你放干血,沉进海里喂鱼。”厉斯臣起身,冷漠地转身离开,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重安见他离开,嘴角伪装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抓住杯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寸寸断裂,眼底透出刻骨的仇恨和疯狂来。她回到南洋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骗不过厉斯臣,可她也没有想骗。
这五年,她每时每刻都活在地狱里,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复仇。br />
原本以为自己复仇无望,结果却发现重欢成了厉斯臣的女人,都是重家的女人,凭什么她在地狱里,重欢却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居然还是被仇人宠着。重安露出残忍的笑容。
厉斯臣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会一点一点地报复在重欢身上,让她生不如死。
生死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希望她那个胆小懦弱的妹妹能承受的住。
徐朗去接夫人,小五被留了下来当司机。
“厉总,是回公司还是谨园?”小五看着厉总见了一个女人之后,出来时脸色阴沉可怖,心里一咯噔,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厉斯臣上了车,神情阴鸷,一言不发。
小五暗叫不好,小心翼翼地说道:“徐哥接了夫人回谨园了。”
徐朗私底下有透露,厉总心情不好,情绪不对的时候,他们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提夫人。
小五寻思着,这会子应该是可以提夫人的。
厉斯臣靠坐在后座,解开袖口和领口,透着气,整个人呈现出一丝的阴沉和懒散,沉沉地说道:“回家。”
小五连忙变道回谨园。
厉斯臣揉着生疼的太阳穴,眉头皱起,重欢鲜少打电话给他,今天有些反常,他今天语气不太好,一来是看见了重安,整个人都暴躁,戾气横生,连带的对重欢的口气都冷漠了几分,二来,到底是重家的女儿,他这几年对她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压制的越厉害,对重欢的态度也越是冷漠。
这种病态的心理,无可救药。
厉斯臣心头浮现出一丝的不安来,揣测着重欢给他打电话的原因。
大约就是重家老爷子的事情,可那老头子也算是安享晚年了,生老病死不可逆转。
“打电话给徐朗,问他在哪。”男人沉沉地吩咐着。
小五思维敏捷,赶紧笑着应着,飞快地打电话给徐朗。
徐朗刚将重欢送回谨园,重欢的脸色难看到吓人,徐朗心惊胆战地交代徐妈照顾好夫人,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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