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销金窟一阵人仰马翻。
媒体记者们得到消息赶到,围堵最劲爆的消息,结果只看到了厉斯臣的车缓缓离开,厉先生只露出了一个侧脸,众人都打了个冷颤,谣言不攻自破。
厉斯臣的车吸人眼球的从正门出来,另一侧,小五也将厉家大少掩人耳目地送去私人医生那里。
夜路白等在夜家,看着南洋灯火璀璨的夜景,百无聊奈地喝着红酒,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夜少,销金窟那边出了一点意外。”下属来汇报,“厉斯臣回南洋了,带走了重小姐,封了销金窟。”
夜路白握着酒杯的手一顿,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开口:“你亲眼看到的?”
“是。”
比预计的要早,不过厉斯臣赶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原先的计划达到的效果要差一点。
“明早的新闻按照原计划炒。”夜路白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了,新闻报纸都已经出来了,只要不被厉斯臣半路截下,这事势必要闹翻了天。
夜路白眯眼,眼底闪过一丝的毒辣来,他就坐等看着厉家跟重家翻脸,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看那两人还能不能继续纠缠下去。
“夜少,我们这次设局对付厉家,只怕后面会引起厉家的猛烈报复。”
夜路白清冷讥诮地勾起冷笑,淡漠地说道:“就算我夜家不设局,这南洋天下,厉家也未必会放过我们。”
如今南洋,明家被并了,重家早就倒了,云家不足为患,厉家一家独大,夜家有着迎头追上的势头,早晚会撕上一场。不过是提前了这个进度罢了。
销金窟的这一晚,除了他和当事人,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只是夜路白并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局直接将刀插在了厉斯臣的心窝上,后面引起的报复浪潮堪称前所未有。
重欢昏昏沉沉,感觉脑袋跟身体都疼得要撕裂,车子在凌晨的夜色里急速前行。
“厉总,各大报纸都被我们拦截了下来,今日南洋不会看到一份主流报纸,不过在我们离开销金窟的时候,网上爆出了多组照片,攻击的对象主要为夫人和大少。”
她想睁眼,却毫无力气,隐约听到了厉斯臣的声音,犹如刀锋一般冷漠。
“舆论是能被控制的。”
再无声音。
重欢挣扎地睁开眼,五感六识重新回来,落入了一双阴沉乌云密布的深眸里。
男人的面容依旧英俊,带着无边的冷意,唯独深眸冰冷,见她醒来,冷冷地说道:“醒了?”
声音嘶哑似刀,一点一点地割裂着她的身体。
重欢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四周,然后沙哑地说道:“厉大哥呢?”
厉斯臣一整晚紧绷和克制的情绪顿时之后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暴击了起来,伸手掐住她纤细的锁骨,阴沉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手上的力度大的惊人。
重欢被他掐住,脖子火辣辣地疼起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缩着身子,挣扎。
厉斯臣将她拖过来,手劲大的惊人,压抑地愤怒地盯着她。他为她铺好了一切的道路,一步步地艰难地走着,她却送了一份大礼给他,跟着厉暮霭交颈而眠,他们还真是情深似海,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莫不过此。
厉斯臣的脸色阴沉的吓人,重欢战栗了一下,但是想到厉暮霭生死未卜,想到他对重家做的那些事情,顿时直着脖子,冷冷说道:“你想掐死我吗?”
厉斯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然后将她身上的大衣丢到一边,撕开她身上轻薄的衣裳,指腹按着她肌肤上那些青红交替的印记,嘶哑沉怒地说道:“背叛我,掐死你太便宜你了。”
怒到极致,厉斯臣狠狠地制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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