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达“香香海鲜”时,南宫以瞳很合时宜的醒了。
眨了两下眼睛,将身上的外套取放一旁,只轻轻一动,司野桀那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醒了?要不要再睡会,还有些距离。”
车内暖暖的,拎起包得严严实实的宵夜,还热呼呼的,南宫以瞳不禁对司野桀多了分欣赏,这男人外在强势霸道,其实心思细腻。
“马上就到了,你开快些。”南宫以瞳摇开车窗,喝了些酒,又跳了阵舞,车内开着暖气,胃里有些翻滚。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看一眼后视镜,南宫以瞳趴在车窗上看外面夜景,她的侧脸非常完美。
“哪些?”南宫以瞳的长发让拂起,光洁的脖子后方,纹着一个黑色的符号,很快,又隐没在黑发中。
“喝酒,跳,艳舞。”南宫以瞳散发出的酒香味,与她的体香掺杂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剂催情香,闻到时,他便有些不能自持。
“难道我以前不会?”南宫以瞳侧过脸,一只手托着腮,嘴角噙笑。
“你以前,喝一点酒就会醉。”司野桀盯着后视镜中的南宫以瞳,性感的薄唇微微弧起:“我从来没有看到你跳过舞。”
“听来,我以前似乎挺单纯的样子。”南宫以瞳嘴角上扬。
“你以前,很保守,很容易害羞脸红,而且,胆儿很小。”回忆过往,司野桀脸上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柔和起来。
“看样子,你很怀念从前的我。”
“我一直很想你,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一如既往的爱你。”
“你们男人都这么滥情?”
“怎么说?”
“据我所知,六年前你与击剑冠军订婚,想来,你嘴里的爱字,也不过骗骗天真无知的小女生而已!”
司野桀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嘴角的笑也淡淡隐去。
南宫以瞳看似无心的调侃,可眼睛却盯着司野桀的侧脸,他手上和脸上那点变化,又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
“无言以对?”南宫以瞳继续半开玩笑的调侃:“你们这些流连情场的高手啊,积点德,少祸害点良家妇女,免得遭报应!”
司野桀不语,他已经受到惩罚,失去她六年。
见话刺中司野桀的痛处,南宫以瞳将脸上的发抚到耳后,璀然一笑:“嘿,你以前是不是专门挑天真无知的小女生玩弄?”
司野桀看着笑起来眼睛弯弯如月牙儿美好得不像话的南宫以瞳,没有马上回答。
见司野桀沉默,南宫以瞳嘴角的笑意放得更大:“还真让我说中了,难道我也是那些天真无知的女生其中的一个?”
“这些天,宝宝在幼儿园还适应吗?”司野桀有些不敢正视南宫以瞳的眼睛,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
见司野桀有意避开这些问题,南宫以瞳扬起玩味的笑,侧过脸,目光重新投向外面:“欢欢和乐乐适应能力很强,他们在幼儿园很开心。”
“你就不关心下我在国外过得是否好?”司野桀提醒一句。
“喔!”南宫以瞳漫不经心头也不回的问:“你在国外过得可还好?”
司野桀郁结,嘴角抽抽。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再次问。
“我挺忙的。”南宫以瞳将头发一甩,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说:“没空想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和事。”
“吱!”一声紧急刹车声。
南宫以瞳侧脸:“还没到呢!”
“胡以瞳!”司野桀咬牙。
“抱歉,我现在叫宫瞳!”南宫以瞳漠然的挑眉。
司野桀让刺激得几乎吐血三升,这个该死的女人,敢不想他,还把他当作毫不相干的人!
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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