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绑架一个穷光蛋实在是没道理。
杜心说了他的想法,他觉得一定是黑砖窑黑煤窑的人来抓人当劳力,他在收音机里听过新闻,好像山西那块抓人卖到煤矿的案子特别多。
村长否认了他的观点。他们这个地方以‘穷’而闻名全国,前几年温饱还是问题,现在就算是能吃上饭,大家手上绝对没有闲钱盖房,开砖窑还不如开公厕收粪能挣钱。
而且,他们这地方不产煤,根本就没什么煤矿。这些人总不能抓村里人卖到山西吧!
要说算命捉鬼还算是我的强项,侦查破案那是警察侦探的活儿,我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筹莫展之时村里来了一人,这人我们昨天才见过,不过我们差点没认出来,就是昨天在林子附近拍照的,自称是电视台记者的刘金水。
刘金水今天再来竟然穿了一身警服,他原来是个警察,昨天是化装侦查。他来村里是来找陈二牛的,就是今天早上被绑架的那个男人。
“这个案子我们跟进很久了,上头派我来调查,今天早上抓到一伙人我们判定和这个案子有关,所以需要陈二牛来指证一下!”刘金水解释道。
村民们一听这话十分激动,忙问:“那俺们村以前丢的那些人也都能找回来吗?”
刘金水果决地点点头,说:“能,我会尽力让他们回家和家人团聚!”
村长又问:“那他们是被抓到哪去了,是被弄去山西挖煤了吗?”
刘金水摇摇头,道:“暂时还不能告诉大家伙,现在证据还不是很充分,所以才需要陈二牛的证词,不过我会尽快给大家答复,把凶手绳之以法!”
我们一听这话说算是明白了,根本没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一场人祸。既然如此,我们留在村里也没什么意义,已经蹭吃蹭喝了几顿饭,在蹭下去怕是人家要翻脸。因此和村长搞了个别,我们就离开了村子。
离开村子之后我们问了个路直接往镇里走,镇里的居民稍微富裕点,我摆个算命摊说不定还能挣点钱。
可我们走到镇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摆了会摊无人问津眼看就要天黑我们又要露宿街头。还是阿紫觉悟高,一狠心到服装店把自己一件衣服转手卖了,换来二十五块钱。
我们用这二十五块钱吃了三碗手擀面花了三块钱,又去招待所要了两间房花了十块,今晚总算是有个着落。
可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我今天大半天都觉得压抑,却想不出来原因。按说我也不是一般人,能让我觉得压抑的事肯定不是俗事,可今天一天普普通通,也没什么特别的。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我都想不明白,杜心早已经鼾声四起,我便打算洗漱洗漱睡觉。
招待所我住过不知多少次,一直还保留着习惯,夜间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要先敲下卫生间的门,给里面的东西提个醒,不然大家一会互相看见十分尴尬。
一切按部就班,我拧开水龙头,用手捧了一捧水,把脸埋进水里。舒畅,凉凉的让人神清气爽。突然,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不是杜心也绝不是阿紫,那一下的触感冰凉如死尸。
我慌忙转身,没有人,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阵过堂风把卫生间的门吹的晃晃悠悠,难道是幻觉?
我转过身,还想继续洗脸,却一眼看到面前的镜子里除了我,还有一张血淋淋的脸!
幸亏我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了,我平复了下心情,问那张脸:“今天一天都是你在缠着我吧?说吧,什么事儿?”
那张脸却没有回应,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只有额头上的血在缓缓滴下来。他从镜子里出来,我这才看到他的全貌,不禁惊呼:“刘金水,怎么是你?”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才有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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