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站着没动,嘴里还是那句话,“梁毅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闻言,女人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笙上前一步,喃喃的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
刘玫皱眉,正想破口大骂,余光一瞥她手里拿的东西,顿时花容失色,拉着梁景玉步步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不要乱来啊!”
后者看到女人手里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也吓得脸色一白,“你他妈的大晚上抽什么风?”
梁笙似没听到她们的惊叫声,又踏前一步,“他才十七岁,他才十七岁啊,你怎么下得去那个手?你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心肠?”
女人握着刀柄步步逼近,梁景玉看的心惊肉跳,尖声吼着,“我说了不是我,你别梁毅出了什么事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话起了作用,梁笙忽然就顿住了脚步。
就在两个人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轻飘飘的说了句,“你怎么知道是梁毅出了意外?”
梁景玉呼吸陡然一沉,对上女人阴郁的眸子,瞳孔骤缩,顿时面如死灰。
见状,刘玫换了副嘴脸,好言相劝,“阿笙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
“三下。”
梁笙眉目冷静的可怕,她直直的盯着女人,“医生说大概是用铁棍之类的钝器敲了梁毅后脑三下,几乎每一下都可以致命。”
闻言,后者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把她看着,显然也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听到“几乎每一下都可以致命”这几个字,刘玫也是浑身一震,一脸的愕然,压根就没想到这次事态会演变的如此严重。
想了想,她慢慢走向梁笙,小心翼翼的劝,“阿笙啊,你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梁毅受伤是景玉唆使别人干的,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说不定是误会一场呢?”
“误会?”女人嗤了一声,“早上她才警告过我,下午小毅就出事了,你认为这是巧合?”
刘玫扫了眼自家女儿,“也可能是你们的对话被某个有心人听了去故意这样做的也说不定,总之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谈什么?”梁笙眉目凛然,猝然举起水果刀,“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的人是梁毅,是我的弟弟,跟你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们当然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锐利的刀尖对准她,刘玫吓得疾步后退,一个不小心,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妈!”
梁景玉刚扶起刘玫,眼底流淌着恨意,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女人笑了笑,可惜那笑意不达眼底,说出口的话也是冰冷无情,“很简单,一报还一报,梁毅是怎么受伤的,那我就替他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
这是要让她死在这里的意思!
梁景玉心里一咯噔,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死的,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般,眼神胡乱的往两边瞟,“你别过来,如果你敢伤了我,我一定叫你坐牢。”
“坐牢?”
梁笙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一暗,在女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大步上前抓着她的衣领,刀尖瞬间抵在她颈项大动脉的位置,旋即吓得她魂都没了七分。
“不要,阿笙你别冲动啊!”刘玫大叫一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记得团团转,眼泪不住的哗哗往外流,像极了一个担心女儿会被人伤害的慈母。
梁景玉这样作恶多端的人都这样,可她的弟弟,呵
暴雨还在下,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死一样的沉寂。
梁笙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人,声音飘忽不定,很轻很轻,像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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