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俩字,梁笙嘴角跟着抽了抽,旋即拍掉他的手,一脸狐疑,“什么幸好?”
男人笑,“幸好没烂,不然你又该觉得没脸见人了。”
女人努了努嘴,没说一句话,转过身直接用冷落的行动表示心里的不满,穿上鞋拿过包就准备出门了。
可是这手才刚落到门把上,又被陆淮轻轻带了回来,“真不用我送你去?”
梁笙重重的点头,“又不是接送小孩子去幼儿园,这么点路我坐公交去就够了,更何况你等下不是还有台手术要做吗?送我去公司然后你再折回医院不会来不及吗?”
对于陆太太善解人意的想法,男人表示非常欣慰。
他捋了捋女人翘在头顶的毛发,愉快的笑了笑,“嗯,过马路的时候小心点,时间还够,不要慌,注意看两边的车。”
陆淮那亲昵的动作让梁笙耳根一烧,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他手指顺过的地方,小声道,“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拿过柜子上的车钥匙,“我送你下去,顺便跟你一起走。”
女人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自那晚的“意外”发生之后,两个人的关系逐渐亲密起来。
她已经习惯陆先生时不时的温柔体贴了。
陪梁笙等来了公交车,在她临上车之际,男人温声缱绻的说,“晚上下班在公司等我,我去接你,然后一起回老宅。”
女人微微一顿,随后点头。
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靠躲是捱不了多久的。
目送梁笙乘坐的公交车离去,陆淮这才不疾不徐的收回视线,往反方向停着自己车的位置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给盛子煜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男人淡淡的问,“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动用了很多关系,并没有查到陈文和有过出入境的记录,那就说明这些年他一直呆在国内,”盛子煜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真要是这样的话,疑点就多了,你说他也没工作,那么衣食住行这些最基本的起居生活还有经济来源,都是谁给提供的呢?”
陆淮勾唇,缓慢回答,“当然是那些认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的人。”
“你指的是”
“是谁不重要,”男人绕过车头拉开车门,眉目寡淡且冷若冰霜,“重要的是,那些曾经伤害过阿笙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提到梁笙,盛子煜有一秒怔愣,旋即岔开话题,“对了,嫂子怎么样了?”
“去上班了。”
“脸好了?不过就算这样你也应该让她多休息两天再去的啊。”
“我说了,她不听,强烈要求出去赚钱养家。”
“?你帅气如花?”盛子煜脑补到陆淮笑得跟个傻x一样的画面,忍不住冷汗直冒,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后者忍住想摔电话的冲动,微微笑道,“我当然是洗衣煮饭。”
嗯,一个各方面都全能的男人洗衣煮饭,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啊。
盛子煜呵呵一笑,“陆淮,你这样堕落下去可是没前途的。”
堕落?
陆先生想到这些天每个晚上回到家都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等他的画面,心尖一软,冷不防的吐出四个字,“干你屁事?”
这头,被挂了电话的男子愤愤不平的爆了句粗口,“靠,见色忘义的损友!”
刚骂完,办公室的门就“铛铛铛铛”的响了起来。
他随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一脸不耐烦的问,“谁啊?
门外传来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盛总,杨小姐又来了。”
听到“杨”这个字,盛子煜瞳孔一缩,他像是被针扎到一样蹭的从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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