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高昂,停顿的剑豁然在次升起了熟悉的剑道意志,一股密布的剑压临顶而来,风突然停了。 虚空宁谧 陈登缓缓走上前来,一面道:“不知好歹!便让你见识一下吧”他随手将剑一撩,忽的身形暴起,劈面刺去。 谢晋纵身长笑,肩臂一展,左手捏起一道剑诀,右手举剑横胸,幻化出丈许掠影,斜搭在对方剑身之上,二剑交击,无声无息,谢晋只觉得自己剑刃之上被一股蚀骨的气劲咬住,便急忙撤回,陈登的剑如影随形的跟进来。 陈登只是试探,他对此类不明所以的遭遇战向来都有所留手,一方面不晓对方实力,一方面,便有不敌之势也好及时抽身,不会让自己有所损伤,他已接近定神境的修为对着谢晋劈下的剑势,本就有着极为强大的劲力,更别他还保留着三分气力。 谢晋心中一震,渐感体内真息早已在适才抵挡陈登化来的游龙一击之下枯底,现下已是不支,身形一抖,再一次躲过了劈面而来的剑尖。 噌 雾影一闪,他不躲了,面对劈来的剑光,手中长剑撩起,直直的刺去。 “不躲?”陈登愣了一下:“是了,他哪里躲得开” 铛 剑尖交击,谢晋手臂一麻,雾影豁然脱手而出,飞出丈许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两步三步直到十几步方才停下。 “噗嗤!” 他仰啸出一抹猩红倒下,在没力气站起来,眼神直直的看着深邃的空。 不知何时,风又起了。 陈登一挥手,南松子便靠了过去,附耳喃喃几句,这才背着秦烟楼离去,断裂的手臂被蓝色的布包裹着。 过了一会,陈登缓慢走近,神色莫名的看着谢晋,半响方叹:“师弟,你又是何苦呢?” 呵呵,谢晋无声笑了笑,没有话。 “大师兄,你要治我何罪?”半响,谢晋见陈登静静的坐在一旁被切割光华的石块表面,问了一句。 大半日时间,陈登的火气也消了许多:“此事我想为你隐瞒,如今也瞒不住了,庭山师叔必然会发下雷霆,我便是想为你辩解几句,怕也毫无作用。“ 谢晋眼神一动,手掌支撑着碎石坐了起来,不明白他此话何意,或者是向他示好?但以他此时身份有这个必要? 见他眼神疑惑,陈登笑笑没有回话,继而又道:“你可知,为何庭山师叔如此包庇秦师弟” “为何?” “这事便来话长了,需要追溯到百年前,那场差点让玄照宗万载道统覆灭的内乱了!”陈登摇摇头。 “你!” “不能,宗门秘辛往事早已封存,便让他消散在时间长河中吧你只管记着一件事便可,穆庭山师叔对所有事情都酌情处理,但只要涉及秦烟楼之事,那便不一样了!”陈登起身,掸了掸灰尘。 谢晋笑了笑:“难道是私生子?” “你真是都现在了还有心思开玩笑!”陈登哑然失笑,既然又:“你跟我前去吧,找庭山师叔认罪,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嘿嘿,谢晋毫不在意的讥笑一声:“他会当着所有宗门师长面前把我毙命吗?” 你真是不怕地不怕,还是有所凭依,陈登想不通他此刻的心情到底如何,不过也与他无关,若是心情好了,帮衬着两句好话也不无不可。 “走吧!”陈登用剑一扫,把面前堆积的碎石打飞,顺着陡峭的崖坡走去。 谢晋一掐剑诀,不远处跌落的雾影入了鞘后,方才思量片刻跟去。 一路行去,路途上遇着的大多弟子都看着他眼神躲躲闪闪的暗暗低语,谢晋一楞停下了脚步,那几名弟子看谢晋停了下来,慌忙的跑去。 “师弟,你这是打出了威名啊,这才半日,想必所有人都知晓了,门中有位谢师弟,为了帮外门弟子出头,当着我这大师兄的面斩下了秦烟楼的一只手臂,真是威风啊!”陈登三分戏谑,七分唏嘘的道。 “大师兄,我在你面前斩下了秦烟楼一只手臂,你不生气?“他不动,于是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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