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不明之冤,本王不得不管,你还是问问你家的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吧。”说完夜玄凌抬脚甩离了沐秋仪,移步到沐归影身边小心寒暄着,沐归影却并不领情,一把将他的手甩开了,也不与他搭话,又前了一步,气恨地等着沐秋仪的说法。
地的沐秋仪见到母亲,更加委屈了,放声痛哭起来,婉容郡主一阵心疼,同池青一同伸手将沐秋仪拉了起来,安慰着:“不怕,娘来了,你只管当着大家的面,将实情说出来。”这一句安慰,掷地有声,更像是一声宣战。
有了婉容郡主的撑腰,沐秋仪更加有了底气,将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身旁的道士也随声应和着,婉容郡主向沐松和夜玄凌陈词:“妾身近来身体莫名地差了起来,先是头疼,后来又开始连连呕吐,日日叫池青去请城的大夫,昨日在街偶然碰见了这道士,到寻到这香雪阁,一切皆是偶然,妾身可以作证,这一切全无捏造,若有半点虚言,妾身愿不得好死!”说着婉容郡主又轻咳了几声。
沐松深感事情棘手,转头看向沐归影,“事关人命,臣也只好请王妃稍作解释了。”
沐归影刚要开口说话,一旁的南宫璃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向了婉容郡主,“夫人可否借手一用,让我看一下脉象。”
婉容郡主看了看沐松,心虽然疑惑,但还是将手伸了出来,一番观察之后,南宫璃向众人说:“夫人的病并非是因为什么咒术,而不过是了一种名为‘五色草’的毒罢了。”
听到五色草,夜玄凌神情一动,立即想起了次再光明顶时,南宫璃为影儿解毒时说的那种毒,也正是这五色草,这两者必定有关系,而矛头的指向,只有一个,是沐秋蓉,可她又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娘呢,正在疑惑之时,玲珑跳出来说了一席话将众人都惊呆了。
“娘娘自小在府没有像其他的小姐一样的锦衣玉食,可也从未想过什么逾越规矩的事,今天在我房发现的草偶,根本与娘娘没有半点关系,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若说是不怀好意,恐怕二小姐更有甚之吧!前几日我亲眼看见二小姐带着巧兰来娘娘房寻头发,我也是亲耳听到,二小姐与巧兰说制蛊术之事!若是你们不信,可去二小姐房查探,相信定能找出证据!”
听到玲珑嘴说出自己找头发制蛊的事情,沐秋仪惊慌起来,面露凶光,前抬手便打了玲珑一巴掌,“你这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玲珑被打,眼泪漱漱的落下来,沐归影看在眼里疼在心,前一步还了沐秋仪一个耳光,这一个巴掌直把所有人都惊呆了,沐秋仪怔怔的含泪瞪着沐归影:“你你打我?”
“打你还需要选时辰么?”沐归影冷冷扬唇,“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的人!玲珑说的全是实情,她早跟我说了,只不过我念及多年姐妹情分没有与你计较罢了,你现在却想着反咬一口是么?之前你对我的种种我都忍了,今天我要让大家看看,他们眼的北齐第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玲珑,带人去搜!”沐归影气心头,脸也涨的微红。
玲珑得了沐归影的指令,眼下马要带人走,一声喝止却从空穿刺而来。
“我看谁敢!怎么说秋仪也是未出阁的姑娘,闺房怎能容得人说搜搜?”婉容郡主铁青着脸,振声说道。
沐归影在一旁冷笑,“不知主母这是何意,沐秋仪的闺房随便搜不得,本王妃的香雪阁却是想搜搜了的是么?我敬你一声主母,你可不要太高抬了自己的身份!”
婉容郡主此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旁的沐秋仪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脸已经毫无血色了。
“不必争了,本王亲自去搜!”说着便带人离开了香雪阁。身后沐秋仪依偎在婉容郡主的病体旁瑟瑟发抖,沐归影则退到了一旁,扶着额头心烦乱着。
夜玄凌到了沐秋仪的房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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