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知道师傅干什么去了?陈冲缓了一会儿,一他和我们说,警车上有对讲机,只要调到固定的频率,就能和城里的刑警队联系上。
现在外面有好几个人守着,问题是外面有人看着,陈冲怎么出去。陈冲学过格斗术,但其实并不怎么用,他在刑警队工作,负责的是杀人案,利用的也是侦查的本领,格斗术早就忘了,要不刚才也不能让人打得那么惨。
我想了想,坏笑着和陈冲说:“老猫叔叔,我有办法。”
陈冲看着我,样子有点迷茫,我嘿嘿一笑,走到门口,解开裤子,顺着门缝往外尿尿。我早就想尿尿了,一是他们弄了一个痰桶,我觉得有点别扭。二来,气氛太紧张了,本来一泡尿,都憋回膀胱去了,现在想起来,都有尿裤子的感觉了。
我顺着门缝往外滋,这刚过完年,还天寒地冻的,外面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穿着棉裤,我都快尿完了,裤子都没湿透,不过顺着腿流到鞋科里了。我听见外面暴跳如雷,有人吼道:“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我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一开门,我一哈腰,就从他们的腋下钻了过去,在屋里上蹿下跳的。他们围追堵截我,但不敢砸家具,我躲在电视的后面,就听见有人喊:“小祖宗,你可别把那个砸了,那是新买的彩色电视。”
陈冲借着这个当口,就冲了出去,可他没有跑远,就站在门口。我小心的看着他,心想,这是咋了。
过一会儿,陈冲自己回来了,我也被抓了回来,那个壮汉要打我,我瞪着眼睛说:“我可是德爷的徒弟。”
这是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刚才秦大志对爷爷恭敬有加,这几个人可真的啥也不敢做。他们把我拎了回来,我进来就纳闷的问陈冲:“老猫叔叔,你刚才咋没有上车?”
“车没有在院子里,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陈冲没有盲目的冲出去,外面天寒地冻的,就算跑出去白林乡,没有车也跑不回城里去。陈冲嘟囔着,说秦大志无法无天,随便羁押政府人员,强迫村民为自己死去的女儿挂孝。平时搜索民脂民膏的罪过不算,就这两条,陈冲就敢伙同市里的纪委办,把这个秦大山送到牢房里去。
陈冲嘟囔完,又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的说:“你的小脑瓜子还真挺聪明,还真让你猜对了。”
我诚实的和陈冲说:“老猫叔,我本来觉得自己猜的挺对的,可是你一说,我又不知道自己猜的是什么了?”
“说白了,你别怕啊峰,这个秦大山答应了顺子的婚事,可他根本没有准备让顺子离开。顺子把我们叫来,秦大山也没有把打算让我们离开。”
我一听,又想着秦大志的狠样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怂样,跟你师傅一个德行。”
陈冲哈哈的笑,用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头,和鬼爷爷说:“小峰,他还是一个孩子。”
“小陈,我知道你精明,你还有啥好办法?”
“只要知道那辆车在哪?”
“那我给你算算。”
陈冲听了鬼爷爷的话,笑了,笑的特别的无奈。
“鬼爷,咱”
“老猫叔叔,你就让鬼爷爷给你算一次吧。”
鬼爷爷的髑髅特别厉害,我听陈冲的意思,那个警车是一个关键的存在。反正陈冲现在也走不了,我的提议他也接受了。
鬼爷爷算卦有真本领,但看上去完全没有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掐指算,因为常年在死人屋自给自足,手上都是握着工具留下的粗糙老茧。他有时候还嘟囔着,感觉像在算数,又脑子不够用了那种感觉。
过了一会儿,鬼爷爷说了一句:“东面,没藏在屋子里面。”
“他们可能是随便给仍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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