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事已然恢复如初,今年收成大好民众各有余粮,蝗灾后患已不足为惧。”慕容白曜将近日接到的州郡农事奏折做成简疏之后上呈拓跋浚,将一直以来甚为忧患的营州农事先行禀报。
拓跋浚无心去看书案之上的折子,因着上古紫檀一事前朝也开始有所显现。陆陆续续有大臣上奏疏言及手铸金人之礼一事,虽言辞很是隐晦但也不难看出其中端倪。
长此以往势必对冯落璃不利。
“白曜”“臣在”
相比拓跋浚的神色忧虑,慕容白曜则依旧是一副沉稳雅致的模样,青服加身不改风光霁月。有那么一瞬,拓跋浚是羡慕眼前的慕容白曜的,无论何时何地他总能那般泰然自若。他见过冯落璃在慕容白曜跟前那般真性情的模样,若不是他和冯落璃早些相遇,慕容白曜必定是最合适与她相伴之人。
“上古紫檀一事你已有耳闻了吧”
原本对慕容白曜是心存敌意的,只是自始至终慕容白曜都不曾为任何流言所动,即便是面见拓跋浚亦是直接表明心迹,并无半点隐晦。慕容白曜如此坦荡,拓跋浚也并非多疑之人,慕容白曜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
“略有耳闻”
慕容白曜简短应对。
“事关中宫后位,依你之见此事该将如何?”
慕容白曜略略沉吟,而后躬身拱手道:“此乃陛下家事,臣等实不敢多言置喙。”
“白曜手铸金人之礼历来都是国之大事,何来朕之家事之说?”拓跋浚自小长在东宫自然对慕容白曜的才能颇为知悉,有此一问亦是期待他能有解决之法。
“陛下,手铸金人之礼虽关乎国事,但后位所属乃陛下家事。”慕容白曜神色丝毫未改,俊毅的唇角略略收紧,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倘若陛下属意有变,上古紫檀亦或是悦椒房便一应而解了。”
“胡言乱语”拓跋浚猛地拍了一下书案,眸色骤然凛冽,“朕属意之人唯有璃儿,谈何有变?”
慕容白曜抬头看了看拓跋浚,“既是如此,恕臣妄言”未完待续。
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