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领导下车,赵远就赶紧笑着起身走了过去,葛树平这时候也刚从车上下来,看到赵远走过来,眼神中就显现出一阵阴霾之色来,不过他还是赶紧走到了镇长和党委书记身边。
“马书记、龙镇长。”葛树平面带笑容地说道,又看了赵远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意思就是让他不要乱说话。
毕竟赵远昨晚被关在这里,要是牵扯出一连窜事情出来,葛树平也得花精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位是省里下来的对口支援扶贫的应届大学生赵远,昨天刚到这里。”葛树平赶紧笑着给领导介绍了一下。
“赵远,这是我们瓦里镇的马如海书记和龙应文镇长!”葛树平看向赵远,脸上毫无表情地介绍。
“马书记、龙镇长好!”赵远急忙笑着打招呼,还略带有一些点头哈腰的动作。
不过他可没急着把手给伸出去,对方毕竟是领导干部,赵远这点还是知道察言观色的,要是人家不想握手,那岂不是太尴尬了。
“好啊好!”马如海点头笑着道,“对口支援的大学生都到齐了啊。”
“小赵,你怎么不先联系一下办公室这边嘛,你昨天就到了,难道住这里的吗?”龙应文笑着问了一声,葛树平的脸色就一变。
“昨天到的,昨天葛主任在这里呢,本来想早点来熟悉一下环境,结果葛主任回去的时候我给错过了。”赵远赶紧回答道,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葛树平一眼。
“所以晚上我就在宿舍住了一晚。”赵远又加了一句。
这也算小小地告了葛树平一状,不过却也没说为什么跟葛树平错过了,让他有个挽回的空间。
赵远这是在妥协中寻求反击,他得让葛树平知道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通过这样不点名地告状警告葛树平以后别做得太过了,要不然撕破脸皮谁都不好看。
赵远始终认为,人不能一味地退让,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龙镇长,昨天是我值班,赵远来了之后在后面宿舍收拾呢,下班的时候我忘了宿舍还有个人呢,是我的错,我向二位领导检讨!”葛树平立刻做出一副悔过的样子来,不过心里却是把赵远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他心道马匹的,这家伙一个新来的也敢造反,简直是不知死活,看来要给他一点颜色尝尝了。
“这不是胡闹嘛!”龙应文不痛不痒地呵斥了葛树平一句。
“找个人帮赵远同志把宿舍给弄一下,该领的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拿上,带他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一会开个会,咱们安排一下赵远同志的工作。”马如海也说了一句。
“我这就安排!”葛树平赶紧道,看了赵远一眼,说了声跟他来,就把保管员以及另外一个年轻人给叫上了,带着赵远去仓库领了床单被褥以及脸盆等各种生活用品一起拿到了宿舍。
“东西就这些,你自己抓紧时间把床给铺了。”葛树指了指床铺,“一会过去办手续。”
“赵远,我得提醒你一下,在体制里工作,该讲的规矩一定要讲,嘴巴不要太犯贱,要不然容易得罪人!我这话糙理不糙,你自己好好想想。”临走的时候,葛树平阴狠狠地对赵远道。
“卧槽,兄弟。”跟着过来搬东西的那家伙就颇为佩服地看了赵远一眼,“难道你跟葛主任有过节?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算吧!一点小事情,你就别打听了。”赵远笑了笑,“谢谢你啊!”
“谢什么,我叫张春林,信息工程大学应届毕业生,也是过来做对口支援的。”张春林笑着伸出手道,“才过来一个礼拜,以后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多关照!”
“赵远,建州大学建筑工程专业,多关照!”赵远笑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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