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败落,她赶紧解释:“我来的时候,严峰都告诉我了,说你让人把杨叔叔和紫衣姐送去山区的疗养院了,不让他们和外界接触,还派人监视,所以我怕你不让我见她!”
“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瑾瑜哥哥,有句话你听了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还是要说,你这样是变相软禁,侵犯人权的。你怎么对杨荣昊我不管,可是不能这样一直对紫衣姐啊,她才三十岁,人生还很长,我昨天跟她通电话的时候,感觉她状态很不好,好像看破红尘要出家了一样!”
徐烟雨不知道廖瑾瑜有没有监听到她和杨紫衣的对话,但是不管有没有,她自己都要说,意在告诉他,她很关心,很担忧杨紫衣。
廖瑾瑜抬起眼,轻笑了一下,“烟雨,表姐的状况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是你多虑了!”
“可是”徐烟雨猜不透廖瑾瑜是怎么想的,他会还给杨紫衣自由吗?只有杨紫衣回到滨城,才能帮她完成后面的事情,不然她过两天一回德国,所做的一切不是都要前功尽弃吗!
廖瑾瑜挥挥手,“烟雨,我并没有软禁谁,如果表姐自己跟我说想回滨城,甚至是想回盛世我都会立刻答应,我只是想趁这段时间让她好好思考一样,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是在帮她!就算是杨荣昊,我也没到非要赶尽杀绝的份上!看来,你并像你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我!”
廖瑾瑜说完站起身踱出书房,徐烟雨顺着门缝看见他回了卧室。心里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这一刻她忽然有些糊涂了,难道她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妥或是说错了话,让廖瑾瑜心生疑惑了?其实,徐烟雨并不知道,廖瑾瑜跟她说的都是事实,是她自己心虚了。对杨紫衣,廖瑾瑜的确有着很深的姐弟情谊,只是不愿意看她跟在杨荣昊身侧,助纣为虐,但他又不好说什么,因为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廖瑾瑜进到卧室的时候发现何玖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她是放下心里的芥蒂了吗?还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才睡的那么坦然。那小脸已经不再像烧起来的时候那么通红了,却也不似往日那样两腮粉嘟嘟的,而是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头微蹙在一起,唇瓣干涸,甚至有点地方破了皮,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她自己用力过猛咬的。
拿起床头的棉棒沾了些杯子里的水,他给她擦了擦唇,何玖珊并没有被惊醒,而是抿了抿唇,粉红的舌尖探出来舔舐着嘴周。廖瑾瑜知道她口渴了,但又不忍心叫醒她让她起来喝水。想了想,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轻轻的俯下身贴着她温热的唇瓣,缓缓的渡了进去。
何玖珊正渴不行,就有水送进来,喉咙咽了咽,眉头舒展开来,廖瑾瑜又这样给她喂了几口,感觉到她满意了才停止。
正要起身,却听见何玖珊喃呢出声,模糊的叫着:“妈妈,妈妈别走!”
廖瑾瑜伸出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没敢出声,何玖珊一下子伸出两只手抱着他的手腕,脑袋歪了歪,紧紧贴着他的大手,脸上还爬上点不明显的笑容,扭了扭身子,似乎睡的更踏实了。就这样,他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为了让她睡得更安然。
过来许久他的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廖瑾瑜才收了腿,躺下,手还一直被她握着,她动了动身子,然后便像小猫一样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中。
不知不觉,廖瑾瑜睡着了,甚至连眼镜都忘了摘掉。
等他醒来的时候,何玖珊已经不在身边了,他一惊立刻坐了起来,不过听到洗漱间传来的水流声,心终于踏实下来。
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眼镜像平时睡前自己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样子,嘴角上勾,滑出一抹笑容,看来是玖儿帮他摘下来放好的。那么说,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看来薇薇安说的很对,他的小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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