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烟雾渐渐弥漫开,烟头上的红光随着徐沐微一口接着一口的吸入,忽明忽暗。嗡鸣的震动声传来,她斜瞟了一眼手机屏幕,懒懒的接起,没有任何表情“喂!”
“小微,那个盛家传人是个什么鬼?”电话那头是米澈的声音,徐沐微一点也不惊诧远在香港的她(他)怎么知道的,但凡跟她徐沐微相关的事儿这个人总是第一时间关注。
曾经她以为和她(他)真的能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但是后来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米澈要的可不是闺蜜这么简单,可她徐沐微已经不懂得什么是爱了,与性别无关。
“嗯!”淡淡的她应了声,听不出任何情绪。眼前忽然浮现出黑西装c白衬衣的身影,只是那张脸却是青涩的,有点傻,有点痞。她轻笑下,心里暗骂,怎么会这样,徐沐微你疯了吗?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盛少跟那个傻傻的家伙长的很像,挺括的鼻梁,微薄的唇,尤其是那双狭长的挑花眼。不过盛少身上是满满的傲气和不屑,根本没有他的傻和痞。
“小微,在听吗?”
狠狠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收了乱飞的思绪,轻应“在!”
“很烦?”
“没什么可烦的!”
“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不用!”
“徐沐微,示弱一次你会死吗?”
“哈哈,少揭穿我一次,你会死吗?”
电话那边静止了,她对她(他)的关心总是这样无所谓,望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徐沐微挑了挑纹绣而成的一字眉,再次点燃一支烟,自嘲的笑容爬上画着上挑眼线的眼尾。
犹记得小时候她经常会对着吸烟的父亲嚷嚷,让他戒掉。然而现在自己却以烟为伴。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她已经记不清了。男人曾耻笑过她,这样会得肺癌早早的死掉。她却不屑,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死掉。只是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还得为傻姐姐好好保护着自己空了的躯壳,只有等她死了的那一天才能一了百了。只是她听说,智障残疾的人都会很长寿,她不知能不能熬那么久。
不想再在这个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坐下去,她索性拿起一旁的爱马仕限量版铂金包,提着车钥匙,出了门。
只要不是瓢泼大雨,徐沐微红色的跑车永远设置的是敞篷模式,她喜欢极度车速掠过时,每一个毛孔兴奋膨胀舒畅的感觉。红色的卷发随风飘起,车里无限循环的放着那首,“你一直说的那个公园已经拆了,还记得荡着着秋千就飞起来,漫漫的下午阳光都在撒野,你那傻气我真的想念”
其实这首歌真正表达的意思,她并没有想过,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开头这几句,只要一上车,她便无休止的播放,如果可以她希望就只听这几句。
从发布会现场出来,特意绕道而来的盛希杰,让司机停了车,站在街角的一端,凝望着那片花园,歌声由远而近,他的目光落在那辆疾驰而来又忽然放慢速度的红车和红发美女身上,虽然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却觉得耀眼,如一道彩虹稍纵即逝,车子呼啸而去。
莫名的他接着听到歌哼唱出声:“时间走了,谁还在等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笑笑,暗想自己和这红发美女还真是有缘,转身走向一旁等他的车子。
徐沐微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身影,只是她的车子向前,他的身影向后
车里,廖瑾瑜很想问父亲,姑姑昨天听到盛少身份时的态度,但见廖凯微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几经犹豫,终是没有开口。
一会到了家,是什么样的情况即刻而知,他想还是不要打搅父亲了,这两天事儿太多了,毕竟他只是显得年轻实际上已不年轻了。
“你几次欲言又止是不是想问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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