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火苗,有些失神,“那剑叫载云,是怀姑娘的珍藏。”
“啊?”
“保管好,莫弄丢了。”
沈兮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去摸挂在腰上的宝剑,怀姑娘于她,当真是如姐如母。
两人静静地坐了会,直等到云戟过来送吃的才又打破了沉默。
行军打仗能有干粮吃已经很好,或许是照顾沈兮,竟还添了些腊肉。
齐昱简单的吃过,起身嘱咐她,“夜里冷,你去账里睡。”
嘴里的干粮还没嚼碎,她急忙咽了下去说道:“那您呢?”
“你不用担心。”
沈兮愣了愣,总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营地就搭了一顶营帐,自然是给齐昱这个统帅的,其余人等,都是几个人聚在一起互相取暖。
她断没有占了将军营帐的道理。
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齐昱,正巧遇见从林子里回来的云戟,上前问道:“殿下呢?”
云戟朝后头的林子里指了指,便转身回去了。
这回有了云戟的指引,她很快就找到了齐昱,只是最终的结果有些差强人意。
账内用帘子隔了开来,两人各待一边,沈兮裹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同帐了?
脑海里回想起方才的对话,“殿下,您还是回账里去吧,我一个丫头哪有占了将军帐的道理。”
“堂堂儿郎就有让女子睡在外头的道理?”
所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同帐了呢?!
沈兮想不明白,索性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阿箩坐在她身上左瞧瞧右瞧瞧,又爬到了齐昱那边瞧了瞧他。
齐昱低低笑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魅惑,“别喘不过气了,赶紧睡吧,一早要赶路。”
沈兮瞬间就拉下了被子,十分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知道。
阿箩觉得无趣,轻巧地爬回了她的身边,睡了。
因是简单搭着过夜的营帐,内里空间不免显得狭小,两人凑得又近,近到鼻息间似乎缠绕着对方的气息。
沈兮一晚上没睡好,刚睡着就惊醒,总不敢深睡。第二日她昏昏沉沉地坐在马上跟着赶路,时不时打个哈欠。
反观齐昱,到是睡得不错,精神极好。
“想必姑娘昨晚操劳了。”
她正迷糊着,就听见文弱青年的这句不怀好意的操劳,瞬间清醒了。
睨了他一眼,扳起了面孔,有些恼怒却又带了点心虚,“瞎说什么。”
沈兮被他那副心知肚明的表情气的咬牙切齿,此刻再看齐昱挺拔的背影,面上不由染上了红晕。
心中怒道: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徽元帝这回一共给他派了五万人马,齐昱从京里领了两万精兵出来,与剩下的三万人马在雁门关会和。
听说这三万人马出自徽州严家,以治军严谨出名。
只是从这里到徽州至少还有半个月的行程,沈兮心中有些不安,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一连行了几天路,皆是荒郊野外,只在夜深的时候休息半夜,即使身体再健壮的人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沈兮。
这天夜里,众人因为疲劳,睡得有些深,连守夜的士兵也有些恍惚。
到的后半夜里,守夜巡逻的人也没了精神头昏昏欲睡。
沈兮睡到一半,突然感觉耳边有风声,惊觉地睁开眼看见了一道黑影,阿箩已经窜到了她跟前,根根毛倒竖着。
她急忙拿起一旁的载云剑,还未来得及开口,黑影已经攻了过来。
阿箩急的叫了两声,声音极其刺耳,瞬间惊醒了营地的其他人。
黑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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