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拔出佩剑直接砍翻其中一个兵勇,“白痴!,全给我振作起来!抬高大炮,抬高大炮。”
“大人危险!”许瑞清见一块石头飞了过来,连忙把陈沂清往后拉。
“许千总,你还有勇力吗?”陈沂清很不耐烦,他肩膀一抖,侧身让开许瑞清,然后抬脚用力踹了过去。
许瑞清没有提防,被陈沂清踢倒在地。他当即从地上爬起,脸胀得通红,“大人,你尽管下令,末将万死不辞!”
“你要是还有勇力,给我带领水师迎上去。明匪河口下锚,行动不便,我这里炮火掩护,你给我冲上去,靠帮夺船。”
许瑞清单膝跪地,“遵令!”
又是一轮炮击,沪尾炮台上大炮小炮一齐鸣放,炮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砸在了江面上。弹雨虽密,但是却无一发炮弹靠近明军战舰,离蒸汽船队最近的那发炮弹也差了三四百米的距离。
沪尾炮台的大炮小炮够不着蒸汽船,四艘蒸汽舰八门线膛炮尽情的发挥威力,又一次发出雷鸣般的轰击,一枚枚炮弹带着燃烧的尾巴飞出炮口,如同一排火墙,结实的拍在炮台上。
沪尾炮台不断的颤抖,十多个雉堞已经被轰塌,碎砖乱石四处飞溅,炮台上架着的几门小炮也被轰得东倒西歪,躲在雉堞掩体后面的清兵死伤无数。
敌人的炮能打到自己,自己的炮却打不到敌人,沪尾炮台清军的士气低落到极点。有人想要撤下炮台,但陈沂清双手拄着佩剑,就站在他们身后,“弟兄们,给我坚持住。水师营快要到达河口,斩将夺旗就在眼前,胜利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淡水河上,沪尾水师营的十四艘战船倾巢而出,已经快要接近河口。许瑞清摆了一个五点梅花阵,速度最快的五艘快攻船冲在最前面,自己乘坐一艘大船尾随其后,左边三艘小艇,右边也是三艘,后面还有三艘大船压阵。
许瑞声害怕刺激明匪,不敢让人擂鼓助威,只是命人在桅杆上升起红旗。明军好似看不到清军水师前来袭扰,继续不停顿的对着沪尾炮台发泻炮弹。许瑞声心中暗喜,明军竟然自大,好似不屑于对付水师船队。
快攻船体积小,头型尖,顺流而下,溜溜的冲了过来。离蒸汽船还有十多丈的距离,船上的清军兵勇嘴里咬着朴刀,手里拿着搭钩,一个个站在船头跃跃欲试。
“快,擂鼓!”
许瑞声兴奋了,靠帮夺船就在眼前,他狠狠的咬着牙,明匪竟敢瞧不上许某人,今天许某人就要让你们完蛋!
“咚咚咚!”许瑞声亲自擂响了战鼓,催促着前面的五艘快船。
“哒哒”就在这时,蒸汽船上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枪声。
四艘蒸汽船上的十多挺2重机枪几乎同时喷出火焰,密集的子弹像死神的镰刀横扫这五艘快船。船上的清军兵勇立时被127枪弹撕个粉碎,血肉乱飞,一片粉红。很快这五艘快攻船也被暴虐的子弹打得支离破碎,木板的碎片飞起几丈高。
“机枪注意,机枪注意,目标清军清军指挥船,射击!”
干翻快攻船之后,挂有许瑞声将旗的指挥船就突在最前面。薛丙丁根据舰指挥所的命令及时调整机枪的射击目标。
清军指挥船上,许瑞声目眦尽裂,大声吼道,“火炮准备!”
他还想用船头的火炮再拼搏一下。但是等不到清军有所行动,四艘明军战船上的2直接就把弹雨倾泻过来,许瑞声的胸口当即就几发枪弹爆裂了个大洞,不等他扑地,更多的枪弹飞了过来,许瑞声化成了一片血泥血雾。
有清军想要跳水逃生,但哪里来得及!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清军指挥船的甲板上再也没有一个活人。暴雨般的枪弹把桅杆也打飞了起来,船体开始解体,四分五裂的沉了下去。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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