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愿是吗?”钟离域大步的奔到海愿身边,问着她的名字,在看到海愿点头之后,伸出大手紧紧的钳住了她纤细的下巴,重重的说着:“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抹杀掉之前的一切?还是说,可以摆脱你我已经是夫妻的事实?你身上有我的印记c我的味道,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了。舒残颚疈”
在海愿还因为吃疼而努力想要掰开他钳住自己下巴的大手时,钟离域温热的唇狠狠的贴了上来,但却不是吻,而是疯狂的啃噬。在海愿稚嫩柔软的唇瓣上反复撕咬着,犹如野兽见了血腥一般的狂烈炙热。
“唔,疼”海愿一双小手都用尽全力的推拒着他的头,却力量小的没有撼动他分毫,唇瓣上的疼痛让海愿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如魔兽般的暴戾和血腥,好像下一刻会把自己整个人都撕碎一样。最后只能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狠狠的扯着他的头发,才让他的头微微偏开了一点距离。
而此时钟离域的眼底,那种叫做“欲”的神情显露无遗,但他唇上沾着海愿唇瓣流出的甜香的血,又带着“狂”;整个人周身都是戾气,却又仿佛在那风暴的中心才是最平静的地方。
“若不能平安相处,难道就只能毁掉吗?你可曾想过,这样会逼自己成魔?”
海愿的眼神忽然柔了下来,那唇瓣上的血迹在说话的时候沾染了整张的檀口,在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增了一抹媚色。本来插在他发际间的手也放松下来,变成轻轻的梳理抚摸。不知道为什么,海愿竟然从他的“欲”与“狂”中看到了一种叫做“悲”的东西。
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二c三岁,却如此满面创痍c疤痕交错,那该是受了多少苦楚?那双深邃如星灿的眼睛总是闪着狠厉与冷绝,那又是多少磨难,才将那双本来可以温柔平静的眼眸更改?
或许自己经历了生死,经历了穿越,才有这次重生的机会;他却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悲哀到连他身边最亲密的人——他的妻子,都在谋划着他的命,这又是一种怎么样的心魔,才逼的他如此绝境。
“海愿?”似乎不敢相信c又像是中了蛊毒一般的淡淡的叫出了面前女人的名字,钟离域感觉心头处猛的一疼,像是被一只利剑刺穿了一般,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是,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海愿。”海愿伸出手,把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缠在钟离域的颈上,将他的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若自己中毒将死,那就把另一个人拖离那叫做“恨”的泥沼吧。若是只能困在这只有两人的迷惘山林中,她宁愿给他一分一刻的平静。毕竟自己得重生不易,希望他也能在生的时候就体会到那份释放,别给他自己画地为牢了。
“我叫”钟离域的唇动了动,最后却把名字咽进了心里,他的名字意味着太多太多,说出来,只怕连片刻的安宁都不会有。
“那就叫阿丑。”海愿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本也没有想问他名字的意思,就好象她刚刚冲出来也只是问他是谁,而不是问他的名字一样。
“阿丑?”听到这两个字从海愿的嘴里说出来,钟离域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修长的指尖触到脸上那纠结交错的几条疤痕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唔”海愿本来是盯着他的,但胸口间猛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紧紧抓住了胸前的衣襟,在意识消失之前,她似乎看到阿丑的唇边绽出了一个微笑。
“海愿!”略带些犹豫的叫着她的名字,当看到海愿的身子软软的向后倒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的环过了她的纤腰,没有让她再摔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太阳挂在天空的位置,钟离域知道她是毒发了。两条英气的眉拧在一起,将她的身子横抱起来,向茅屋走去。
屋里的遍布的木屑和床板几乎无处下脚,钟离域的眉毛又拧紧了几分,然后将海愿放在了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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