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床板本来就不很稳当,上面再加上一个几乎要散架的椅子,就连海愿的腿都是不怎么利索的,所以当海愿晃晃悠悠的站再上面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钟离域忽然就有种揪心的感觉。舒残颚疈尤其是那椅子发出“嘎吱”一响的时候,钟离域已经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而他起来的正是时候,海愿的小手还没碰到插在房梁上的刀把,脚下的破败的椅子就支持不住了,“哗啦”一声四散碎裂开来,而海愿的身子也直直的往下坠,然后恰巧就摔进了钟离域的怀里。
“谢,谢谢。”钟离域起来的时候没有披上衣服,海愿就这样被他光裸的臂膀抱在怀里,说不害羞是假的,可太做作又有些矫情了,所以海愿还是故作镇定的谢了一声,然后继续抬头看着房梁上的刀,可是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另一条腿也想摔断吗?”钟离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将海愿扔在了地上。没错,就是扔的,他一直在和自己说着,不是故意要接住她,只是凑巧她砸到自己怀里而已,然后伸手就抓住了海愿绑在拐杖上的布条。
根布条还是之前海愿去打“离果”的时候从衣服上扯下来的。虽然拐杖换了两次,但那根布条都会换到新拐杖上,以备不时之需。现在钟离域把布条拿在手里,抬头看了一眼,把手看似随意的一挥,那根柔软的布条就像是一条灵动的长蛇,卷住了插在房梁上的刀把,在一拉接,那把“破魂刀”就握在了钟离域的手里。
“呃!”看着那把薄如蝉翼的刀,刀身都泛着寒气,海愿扯了扯嘴角,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这把刀切西瓜,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不用来切西瓜,她根本拿它没用。所以,愣了半响,却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
“不是要吗?给你。”钟离域把刀往前递了半分,海愿的身子就跟着后退了一小步,再向前c再退。
“你用这把刀”钟离域本来想说:你用这把刀不知道杀过多少人,可话到嘴边又换成了:“你用这把刀去切西瓜吧。”看这女人现在的样子,如果说这是把杀人刀,估计切出来的西瓜,她都不会吃了。哎
“哦,你饿了对吧。”海愿这才颤颤的向前,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但没有马上去抓那把刀,而是往阿丑的身边退了两步,从他的方向一顺的去握刀把。当海愿的小手抓住了刀时,钟离域安心的放开了手,然后把床上椅子的碎片一扫,趴了上去。
这个女人刚刚的动作证明,她确实已经把这把刀的作用降低为西瓜刀了。因为两人本来是面对面的,以当初海刹的身手,断不会和自己站到一边再来拿刀的,最可能的就是空手夺刀。而如果这个女人刚刚那样做了,钟离域根本不会给她活着拿到破魂刀的机会。
“你的后背流血了。”海愿看着阿丑趴下露出来的背,那上面的布因为刚刚起身的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而或许是因为接住自己的时候扯动了伤口,那焦黑的皮肉已经龟裂开几处,有鲜红的血渗了出来。
忙放下了手里的刀,海愿赶紧走出去茅屋后面,把灵泉的水盛了回来,先给阿丑的伤口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又用布将伤口覆盖好,才去切开了西瓜。
“哈哈,看看,熟了呢。”海愿将西瓜一切两半,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红瓤黑籽的大西瓜,带着清香的甜味,这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功劳吧。
海愿又找来个破了一块的小瓷碗,把西瓜瓤切成小块放在碗里;没有找到勺子,就削了一根小树枝做牙签,把小碗端到了阿丑的面前。
“你你吃吧。”钟离域看着碗里的西瓜瓤,再看看海愿插在碗里的那根树枝,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这根尖树枝做筷子是不是细了点c短了点,而且只有一根啊。
“动手的话还会疼吗?”海愿不知道其实阿丑根本不知道这个牙签的用法,还自动理解为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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