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愿知道:越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往往她传递的一点点信息也是最为重要和真实的;而看到那个老女人的笑容,海愿莫名的就安心很多。舒殢殩獍一声“都好”,起码证明钟离域也没事,而最大的“好”就应该是域身上情蛊的毒也解了,自己这次海国之行就没有白来。
至于今后,自己究竟是要做一个真正的神女,还是要找回那份平静的幸福,都要看大祭司的心情了吧。还是说,可以像是大祭司说过的那样,只要自己变的强悍起来,或许就有自由的机会,有幸福的未来?强于人上,方可自由吗?
想起大祭司,海愿的眼神不禁又向外看去,没有看到大祭司和他骑的枣红马,倒是在自己这辆车的后面,相隔着不小的一段距离还有一辆大车。那辆车子用八匹马拉着的,车子也比一般的马车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车上有一个棚子,或是说像是一座行宫的似的小房子,初步估计那辆马车拉动的棚子起码有一间三居室那么大了。而能坐上这样华丽又气派的车子的人,其身份也可想而知了,应该就是那位可以呼风唤雨的海国国师c月族的大祭司了。
一个有如此野心又握着无上权力的男人,处处都在彰显着他的威严和奢华,这样招摇下去,难道就不怕皇上多心吗?还是说海国的百姓真的如同传言的那样,对于月族的信奉,对于神女和大祭司的崇拜甚至超过了皇上?海愿摇摇头,讪笑一下,感觉这些似乎都还太过遥远,也都和自己的关系不大,重新又躺下来,海愿想着还是要养精蓄锐,因为不知道新的磨砺什么时候又会降临到自己的面前。
面前的白纱飘的很仙,乍一看去云里雾里的很是妖娆,而那黄金的小铃铛也是一路响的脆声声的,也是给这略显枯燥的行程加上了一些灵动的声调。又走了一阵,那老女人又掀起帘子,把一个水袋送了进来,然后又将一个食盒放在了海愿身边,然后又退了出去。
海愿透过帘子看到那个老年女人从自己这辆车上纵身又跃上了旁边的一匹马,看来她的武功确实不错,可以拿着东西从马上飞跃过来,又可以再跳跃回去。
海愿没有吃早饭,现在看看天也偏到晌午了,认为这应该是午饭了,所以打开水袋喝了两口水,又把身边的食盒打开来。里面不是饭菜,而是精致的小点心,枣泥糕c豆沙包c莲蓉馅的南瓜饼,每样两个,起码有七八样之多。
海愿也不客气,拿起就吃,每样都尝试一下,喜欢的就两只都吃掉,不怎么喜欢的就只是咬一口就放在一边,虽然知道浪费食物不好,可海愿发现,自己骄纵一些,偶尔耍一下小脾气,心里会好受很多。
等到一连吃了十来块小点心,海愿觉得肚子都饱饱的,又喝了几口水,再次在软绵绵的垫子上躺了下来。反正闹也要走,吵也要走,现在自己是身不由己,不如乖乖的吃饱了就睡,也好过自己白费力气的挣扎。
而且海愿发现,自己昨天虽然失血过多,但大祭司给自己的那颗灵药应该是有奇效的,不然自己现在怎么投不晕c眼不花,除了四肢有些无力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挽起袖子竟然发现,昨天被蚂蟥咬过的那些伤口居然也都不见了,仔细看只有一个个浅红色的小印,但不细看都看不到了。看来这伤药也挺有效。
而且现在静下来,闲着没事,海愿开始仔细琢磨起大祭司那有些反常和矛盾的举动来:为什么大祭司时而笑的阴森c如同带着尖角和黑色羽翼的恶魔;时而又带着和煦的笑容,虽然对自己严厉,但也看不出丝毫的恶意来?为什么明明要将钟离域等人抓来要挟自己,可最后还是帮自己把钟离域身上的情蛊也解了,还让自己也保住了一条小命?
如果说一个人可以装作伪善,可那份慈爱与平和是无论如何都装不出来的;大祭司昨天晚上对自己的态度与其说是逼迫,不如说是鼓励,并且是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