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愿输了就小命难保,大祭司输了貌似还会垂死挣扎;如此不公平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把重要问题给忘了!
“我是忘了问,你能不能一直都陪着我了。”海愿捂住小嘴“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钟离域真是无奈了,也才想起来,这个问题确实严重,如果真的是一年的赌约,那自己究竟是跟着呢,还是跟着呢,还是跟着吧。
现在钟离域已经开始打定主意,不能再走开了,不然海愿的安全问题不说,单是她旁边的那个“雏鹰”就很危险啊。要是哪一天把海愿这只小白兔给叼走了,自己真是后悔莫及。
“婠婠,为什么要他陪着你?”阿耶鲁的潜台词就是:我陪着你也可以的。
“阿耶鲁,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懂了多少?”海愿没有回答阿耶鲁的话,而是认真的问着更为重要的问题,如果他懂了,自己的胜算就更大了。这是本来就属于他的江山,海愿只要帮他从国师的掌握中拿回来就好了。
“不懂。”阿耶鲁懵懂的摇了摇头。而就在海愿感觉有那么点绝望的感觉的时候,阿耶鲁又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的问道:“是不是说,以后的事情要交给你来处理?”
“对啊,大概意思就是这样的。”海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如果阿耶鲁能明白这样的简单问题就好,不过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多少的事情,能把这个海国的事情处理到什么程度,但最先要做的,当然是从国师的手里夺权。
想了想,海愿又补充道:“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交给我来处理,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你。现在你已经那么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交给别人处理,你才是海国的皇帝,你要把自己的江山坐稳。”实在不能不叹气了,海愿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过家家,一个危险的赌注,却要和一个如此可爱又单纯的男人来搭档,真的很冒险啊。
“我知道了。”努力的点着头,阿耶鲁已经习惯了对他信任的人言听计从,以前他听的是他义父班迪和阿娘吉娜的话,可自从班迪拍下了那一掌之后,他的心开始倾向了海愿这边。
“好了,回去睡吧,这事儿真的要从长计议了。”海愿叹了口气,看看钟离域又看看阿耶鲁,感觉从长计议是托词,如何权衡这两个男人才是正事。
“哦,那我回去睡了。”阿耶鲁揉揉眼睛,才发现天边都开始微微的泛起蓝色,天要亮了呢。
“等下,你的伤?”海愿看阿耶鲁吐血,真的担心他是不是受了内伤,或许可以让钟离域给他检查一下。
“不打紧,睡一觉就好了。”伸手拉着自己身上的衣襟看看上面的血迹,阿耶鲁又揉揉胸口,暗自调息了一下内力,感觉应该没有问题,才向海愿一笑。在离开之前却又转头回来问她:“明天你要不要一起上朝?”
“啊?上朝?”这个问题是海愿没有想到了,但想了一下才问道:“吉娜以前会上朝吗?”
“不会,但是如果有需要神女祈福的地方,会交给神女去做的。”阿耶鲁的回答让海愿才算是松了口气,“那明天你给大臣们放假吧,不早朝了,睡个懒觉,我也好好想想问题的关键所在,一年的时间呢,一时急不来的。”
“哦,好。”阿耶鲁仍是乖乖的点头,虽然不太明白放假的意思,而且从他六岁继位到现在,没有一天不上朝的呢,现在突然听到“放假”这个词,感觉还真是不错。
看着阿耶鲁飘身跃上了房顶远去的背影,海愿再看看钟离域,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柔声的说着:“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温柔c善良的海愿了,你要帮我赢下这一局,扶我站在顶点,我们要赢。”
“嗯,要赢。不要你一个人赌,有我在。”握紧了海愿的小手,钟离域定定的看着她。从来都是她独自坚强,从她还是上一个海刹的时候,就忍受了太多的不公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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