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供他驱使的“物”呢?用你时。把你供奉起来;不用时,将你弃之一旁。在他与新总裁的交易中,自己的身子当妹妹提醒自己那件事时,她曾经恼怒地对她大发雷霆;可是,事后,每当她回想起当时那场恶梦的细节,妹妹的话就像一枚钢针,时时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感到痛不欲生
世界上有这样的丈夫吗?
哗哗哗深夜里,电话的铃声震得人心里发糁。
是不是他干了什么丑事。让警察抓起来了?
喂?是谁她害怕地拿起听筒,声音因胆怯而颤抖起来。
哼,红叶!你的心也太狠了
枫叶,妹妹,是你?怎么啦怎么啦
哼!你们竟敢雇凶手来杀害我
啊!红叶大叫一声,手里的话筒掉在了地上。
这时。门锁转动了一下,秦志刚疲惫地走进了屋里。
你干啥去了!红叶看到他,眼睛都红了。
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告诉我,你到哪儿去啦?
找朋友打麻将呗!
说完,他将身上的衣服一扔。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很得意,花钱雇用的这两个笨蛋虽然开始时把枫叶当成了红叶,可让他一骂,立刻清醒了。
刚才,两个歹徒打来了电话:事情全办妥了。你就在宾馆里等我们送材料吧!
利欲熏心的秦志刚,他哪儿知道这是城的巡警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啊。
他躺在温水拂身的浴缸里,还在美美地想着好事呢:嘿,明天一早,他们把材料往我手中一交;我就点上一把火,把这些纸片子全烧掉;看你秦唐凭什么整我?
悲火烧心的红叶,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思考。她僵立在屋子里,听着秦志刚在浴室里得意的哼着小曲,实在想不通:他雇用凶手害自己的亲姨妹,心情竟是这样的轻松;这种人的心,怎么这么黑啊!
她瞪圆了眼睛,看到了茶几上那把没有收起来的长长的水果刀。
她怒吼一声,冲进了浴室
看到夫人拿了一把钢刀冲进来,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急忙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要逃开,可是四肢像是麻木地被钉在了墙上,一步也挪动不开。接着,他看着他的夫人伸出了那把利器疾速的刺向了自己
他立刻发出一声嚎叫,两支腿儿痛苦地收缩起来;那把利刃凶狠地插进了他身体下的负责生殖的器官要害处。他极力要把这把利刃拔出来,可惜手已无力,只能裂开大嘴发出惨烈的叫声
第二天,城的警察与岸江的警察赶到了这座宝宝的宾馆时,秋雨已歇;在那个红日满窗的房间里,出现了一副血溢沾襟,素衫尽染的场景。
西风儿渐渐的紧了,鸿雁儿哀哀地叫着往南飞去。
昨夜一场秦霜,岸江的秋天变成了枫叶红遍的世界。
一辆疾驰的轿车穿过了枫叶丛,沿着山势驶向了岸江区。
坐在车子前面的一位老者拢了拢灰白的头发,睁大了眼睛往车窗外望去。
远远的蓝天下,出现了那座辽塔。
他习惯地掏出望远镜,细细端详起了山头上那尊直耸凌空的塔体。
看了一会儿,脸上竟意外地显示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唉,这塔,被修缮过了。
修缮后的塔体虽然令人耳目一新,可是,没有了那些斑驳陆离的古砖和塔尖上冒出的枯草,也就失去了“古”的韵味。
倒是山间那漫山遍野火红了的枫树,依然像过去一样,热烈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李处长,请把车子停一下,我去看看这座塔。
老总裁,你对塔感兴趣?李处长陪客人下了车,问道。
呵呵,你不知道,我也曾经是岸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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