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饼,不过好在真被你等到了!”
“爹!”土娃突然感觉到这个平时异常冷酷严肃铁石心肠的爹今天特别的异样。他不明白这个很吝啬语言的爹为何要说这么多,似乎在向他说着一个理。
老人再道:“爹知道你孝顺,也知道你跟村子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但爹不能再做你的绊脚石了!”
土娃道:“爹,你想说什么土娃明白,但土娃不能离开爹,也不能娶那些被拐卖来的女孩,土娃只要陪着爹,土娃就舒服,吃饭也香。等爹腿好点了,土娃就带你去县城,一边打工一边照顾你!”
老人突然间无语,看着早该到结婚年龄却依然单身的儿子说不心痛那是骗人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本来生活在这个穷苦山庄就已经算不上幸运,还要照顾他这个残废的爹,对于他这个儿子那是不幸运中的苦难啊!
可狗娘养的生活偏偏让土娃与他这个少了一条腿的爹相依为命了十几年,老人心中愧疚呀!
但老人的脸上却是坚毅的神情,他几乎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土娃,不管你听不听,爹只想说句话,爹不想让你娶村子里被卖来的姑娘,也不想让你跟随这个没脸没皮的爹窝囊一辈子,所以你必须借着这个势出去闯荡一下,就当见见世面也好啊,要知道过了今天,村子里可能就只剩下你一个娶不上媳妇了!”
土娃沉沉的低下了头,然后充满着关心道:“可爹咋办啊,土娃不能放下爹一个而自个快活啊。爹不是也说了,土娃不笨,土娃不怕闯荡不下个水灵的媳妇,只是土娃必须照顾爹!”
老人知道这个孩子跟了他的脾气,只好道:“那好,过了这个春,你必须离开这个省!”说着卷起被子将头扭到了一边。
土娃默默的道:“那好,但必须等到您能站起来照顾好自己!”说着离开屋,在院子里开始收拾那只被他一箭射死的野鸡!
他先将野鸡身上美丽的羽毛大致的拔了下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另一边,然后才将鸡身上的杂毛用热水烫个遍,一根根拔起。用刀隔开鸡腿的下身,掏掉内脏,然后清洗了三大遍,才走到口头一间小房子里,将鸡搁在一块堪称巨大的树墩上,拿起一把自制菜刀,很熟练的将鸡剁成了小块,放到烧柴的水锅里,将鸡汆了一遍才捞起,倒掉锅里的水,在锅里倒了少许的油,从一个旮旯里拿起剥好的大葱和洗干净的大姜,一记连环式的厨师切刀法,将葱和姜加工放到锅里炒了小阵,才将汆过水的鸡放到锅里炒制,然后放上单调的调料加上水,用着老式的风箱一拉一推“劈啪”的响着。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他将做好的鸡连汤用一个大到如盆的粗糙瓷碗端到了老人面前,正要给老人拿筷子时,突然发现房子门口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旗袍贵妇!
穿着绿色旗袍的贵妇向他微微笑道:“可以喝口你亲自做的鸡汤吗?”
土娃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农村孩子才有的腼腆道:“你没有去看村子里的相亲会!”贵妇只是摇了摇头,脸上一副很有智慧的样子!
贵妇很自然的走进屋子里,望着在炕上的老人,脸上立刻出现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表情一闪而过,脸色平静,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激动道:“你是萧乾坤。”
老人看着这个不比他小几岁的旗袍贵妇,表情也是一变,脸色僵硬道:“是你,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你还是那样年轻!”
贵妇毫无芥蒂的坐在炕沿上笑道:“也算是一种缘分了!”说着目光却打量起刚将大瓷碗放到桌子上的土娃,土娃却出了屋子为贵妇添加碗筷!
等土娃出去,贵妇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道:“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她也不回来看你们父子一眼!”
老人的脸上突然更加的僵硬,不过还是微微叹道:“我们家走了一个凤凰,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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