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少女见来人面貌清俊,长发如瀑布般垂过肩头,剑眸星目,眉宇间隐生一丝忧郁,一袭雪袍穿在身上,秋风吹拂之下,尽显风流儒雅,不由得心中一动:“想不到世上除了叶哥哥,还有长得这般俊的人物。”忽听到空中鸟鸣清脆,一抬头,望见一只五彩鸟当空飞过,轻轻绕着那白衣人滑过几圈,收翅落在他的肩上。
胖喇嘛眼见无端杀出一个高手,一瞬那间取了兄弟的性命,登时震骇不已,心中再没有甚么夺取美人c报复亲仇的念头,急凝内劲运至双掌,拍的一声推开了叶无枫的银枪,纵身跃开,施展轻功企图夺路而逃。
哪知身子乍升高半尺,蓦地眼前白影闪动,一只手掌悄无声息的扣紧自己脖颈。他一时未防,整个身子竟给对方单臂提到空中。想到那白衣人先前还在三四丈之外,一个弹指间便晃到跟前制住了自己,心中又惊又惧,想道:“中原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只看此人年纪轻轻,谁想到竟尔练成这般可怖的功夫?。”
只听那白衣人冷冷的道:“我平生最恨的,便是如你这等败坏女儿家清白的淫辈,看你体内真气杂而不精,深而不纯,可见遭你侮辱的女子不在少数,你该杀!”
“杀”字乍一出口,白衣人掌力忽吐,硬生生震断了对方心脉,胖喇嘛闷哼一声,垂头死去。
叶无枫下了白马,炯炯的目光望着对方。恰好这时白衣人也看了过来,四道目光相对一阵,他踏过两步,长枪遥指对方,道:“五彩异鸟,白衣如雪,原来是你!”
那白衣人正是李逍遥,他当日离开终南山,数月间四处挑战武术名家,以增长见识修为,奈何他一身功夫高的出奇,寻常武功高手往往不过十招便败,放眼江湖,能入他眼的也就寥寥几个。
半月之前他在天龙寺剑败六大高僧之后一路北返,无意中在一家客栈听到张柔在保州任顺天府一职,登时生了兴趣,连日间赶到了保州。
保州城已为蒙古所辖,汉人的身份在蒙古人眼中多与猪狗无异,凌辱打骂c拳打脚踢是常有之事,李逍遥看不过去,多次见危挺身而出,死在他掌下的蒙古人不在少数。张柔得知后生怕对方有朝一日杀上门来,欲提笔一纸状令告向蒙古皇室,以求增派西域高手。
谁知李逍遥从中杀了蒙古传令兵,将信札拦截下来,只见内中除去急书,还有一纸中原势力布兵图,各个门派c帮会的地理方位c势力多寡均一一详尽绘上。二话不说,一夜之间在顺天府中掌毙张柔及其属下,其中不乏西域门派高手。
张柔一死,顺天府大乱滋生,城内无数饱受蒙古人欺压的汉人纷纷响应,操起兵戈,尽将府中的蒙古官兵杀的一干二净,放过一些老弱妇孺。
他见事已至此,不妨再闹大一些,索性将府内各项密令览毕牢记,最后一把火烧了顺天府,在起事的汉人当中选出一位首领,提笔写了一封书信,要他带领队伍赶去襄阳,自己携了五彩鸟继往北上。
前几日路在此地,他见四周风景极好,便在左近搭了一间小屋住下。
这一日在树顶打坐悟功之际,闻得不远处有兵刃交击c掌风呼呼之声,走进密林。只见一个少年手持银枪c骑着白马,正自与两个喇嘛激斗一处。他在灵鹫宫时记诵了不少典籍,一望便知两个番僧练的是密宗功夫“欢喜禅”,又见左旁一位女子立在当地,心下分明,当即动身上前击杀了两个喇嘛。当下听到叶无枫之言甚是无礼,也不在意,斜眼看了他一阵,道:“若我所料不差,这功夫是乾坤大挪移罢?你是明教中人?”
叶无枫点头道:“不错!我在客栈听人说你武功高强,想和你较量一番,你可有这份空闲?”
李逍遥淡淡一笑,道:“能领教贵教神功,我求之不得。”
叶无枫道:“我的武功全下在枪法上,你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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