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函在他的胸前吻着:“皇上为国为民日夜操劳,臣妾想办法让皇上能够解乏,是应该的。”
“每次都给我弄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真是为难你了。”
秦易函撒娇道:“皇上,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夏献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躺下。
秦易函躺在他的身边,知道他还没有睡。
“皇上,今日臣妾听说了一件事情,跟睿王有关,觉得有必要让皇上知道。”
“哦?什么事情?”夏献帝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对慕容恪,向来是很敏感的。
秦易函把视线编好的措辞说出口:“臣妾听说,前些日子,无双郡主被一个女匪行刺。女匪劫持着她,路过睿王府门前,被睿王的护卫重伤。
那个女匪啊,说睿王府里有很多暗卫,是睿王不为人知的私兵。这件事情啊,传得沸沸扬扬的。
其实咱大夏国的王子皇孙,王府宅邸有家丁护卫是很正常的。但是有武功高强,躲在暗处的私兵,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夏献帝知道不少达官贵人都有培养暗卫,慕容恪能有,也是意料之中。但他还是颇为气愤:“翅膀硬了!”
秦易函顺着他说:“是啊,皇上。其实暗卫这事呢,也算是比较普遍的。肯定不只是睿王自己有,只不过他被那女匪当众宣扬了罢了。只要规模不大,不影响京畿安,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只是,在离京郊不远的玉峰山上,有人发现了一个秘密的士兵训练营。其大小,足足容纳几千人不在话下”
“什么?!大胆!”夏献帝坐起身来,怒目圆睁。
秦易函立刻跪到一边,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颈间的两抹白。
“皇上赎罪!”
夏献帝知道秦易函不可能是自己得到的消息,这枕头风,估计是有人让她来吹的。但是他对慕容恪向来心存戒备,向自己揭发慕容恪之中事情,他向来来者不拒。
伸手把秦易函捞进怀里:“别怕,我不是气你。你听谁说的?睿王,正在玉峰山训练私兵,这够他进死牢了!”
秦易函脸上挂着两滴泪珠,软软地说:“皇上,只是家妹那日入宫跟臣妾说些闲话,说到她一日出去打猎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那个死士营。家妹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又没有调查清楚,不便上书禀报,便先告诉了我。她正在带人去调查说不定过些日子就会有结果。”
夏献帝摇摇头:“涉及到睿王,不能够让你妹妹去查。来人!”
大太监刘公公应身弯着腰小跑进来:“皇上!”
“传王振到暖阁!”
“遵旨!”
秦易函一边伺候夏献帝更衣,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是想让左相来查这件事情?”
“对,彻查!一旦掌握证据,立刻着慎刑司拿人!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密谋造反!”
秦易函嘴角一开,心中暗暗得意。
刚刚她的这番话,设计的人,其实并不是她口中的慕容恪,而是慕容颜。
玉峰山没错,死士营没错。只不过那个秘密的训练营地并不是秦易珍发现的,也不是属于慕容恪的。
那死士营,本是太子慕容颜的秘密基地。秦易函挑起夏献帝的怒火,但是火力的落脚点,却是在慕容颜身上。
慕容颜现在占据着太子的位置,是秦易函的头号阻碍。至于慕容恪,她还要一步步地筹划。
这个消息本来就是王振透露给秦易函的,而夏献帝又命令王振去彻查。
所以仅仅过了两天,王振便把调查结果和一干人证物证呈给了夏献帝。
夏献帝怒火滔天,宣太子觐见之后,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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